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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青雨睫羽轻抬,眸光恹恹的扫视过他,见他未曾受伤,语气藏着几分幽怨,“后颈很疼。”
青年安静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眼眸浮起笑意,“疼啊?”
他顺着她的话来说,却起几分逗弄心思,竟未曾发觉自己轻柔而带着哄声的话音儿。
纱帐小幅度的动着,掩去几分屋里明亮的烛光。
()越青雨辨不太明他的表情,侧过头去掩唇轻咳,半晌,她眼尾沾上一片湿红,小声道,“真的疼,是你……()”
她顿一下,后面的声音低得他都没有听清。
谢满衣手掌忽然扣住她的腰肢,凑近了一些,极自然地道,大点声。
?()?[()”
他垂下眼笑了一会儿,连肩膀都乱颤,才再度开口,声音低倦,几分别有意味,“我怎么了?”
越青雨别过了脸,眼底微光在昏红烛火里漾漾生波,男人若有似无捏着她的腰窝,将她磨得极痒,她原本便未完全清醒,还打着昏儿,眼角一瞬便泛红噙起了泪花。
她泫然欲泣,霜白的肌肤上慢慢地晕上了薄红,潮湿的眼睫不断的颤动,倒像是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谢满衣喉结无声滑滚,神色却半分不显,他声线微哑,话里带着浅浅的倦意,“很疼吗。”
便得来少女轻轻地点了下颌。
她眼底化水的眸,倒映出青年昳丽的长眸,“我帮夫人揉揉。”
他的声音浸在夜色里,说话语气偏缓,听起来温柔含笑,“想要我轻些还是重些。”
越青雨直了直腰,想避开他别有意味的揉捏,檀口微张,吐出一句疑问,“怎么样是轻的?”
她哪里知道他的力度。
越青雨眸光微闪,睫羽沉倦的开合。
青年面上淡定而从容地握住她一边肩膀,将人靠在自己怀里,一只冰凉的手滑至她后颈,以力道去揉搓,他道,“这样是轻的。”
越青雨抬起眼来,“那你再重一点。”
这话不知为何很奇怪,她说罢便觉羞耻一般闭上了眸。
她动弹不得地仰靠在他肩膀上,侧脸触碰一点他滚烫的脖颈,听他在耳边轻笑,“好啊。”
他的力度遂加大一些,骨节修长的手指慢慢游移在她后颈之上,竟真的将酸痛消下一些,越青雨忽觉头脑也不再那么昏胀了。
颈侧微冷的手不容忽视,他另只手且在她腰际摩挲,而他身上的肌肤却烫的吓人。
越青雨倏然抱住他修长的脖颈,蹭了蹭他的脸,两人侧脸摩擦着,带起一片暧昧的温度。
倏然,她后颈被人牵引着往后退,青年捏着她细白的颈子,眸光触及她微潮的脸颊,声线有些不稳,“你做什么?”
他声音沙哑得过分,幽暗而沉静的眸光细细凝睇过她的面庞,自那两弯淡长的细眉,穿行过她唇色浅淡的唇。
越青雨抬起湿漉漉的长眸,以手去贴他的额头,触碰到一片灼人的温度,她声音轻颤,“你发热了。”
掌着她的那只手没有丝毫松动,越青雨重复道,“你发热……病了。”
谢满衣唇边提出个浅淡的弧度,只轻轻地一带,便将人又带到面前,他忽而笑了一声,音色有些哑,“那又怎么样?”
“你亲亲我?”
他自喉腔里发出一声笑,几乎与她面对面地贴着,鼻尖都快要碰到一起,气息热烈地喷洒在她的脸上。
越青雨脸颊也跟着烧起热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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