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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竟不知是该恨自己的好记性,还是该恨这人在她心里留下了那么深刻的伤疤。
见她不说话,黎晚澄鼓起勇气去抓她的手,与盛夏时节不符,女人的手格外冰凉,像是攥了块冰,指尖忽的触碰到一个硬物。
——是戒指。
在黎晚澄握住她掌心的那刻,她猛地抽回了手,笑的冷淡又疏离:“我觉得,我和黎总没什么好聊的。”
“而且这里是公共场合,还请黎总自重。”
手滞在半空,那人的脸色霎那间变得苍白,半晌低低说了声:“抱歉,是我唐突了。”
闻以歌愣了下,许是没想到黎晚澄会和自己道歉,印象中,她一直是那个染着金发,行事恣意的大小姐。
发现自己又开始回忆,她心底划过分自嘲,面上却仍是冷淡:“五年不见,黎总变了许多。”
黎晚澄笑笑:“人总是会变的。”
毕业后,她进入当地一家企业工作,在国外没有黎瑞能帮她打点一切,万事只能靠自己,原先的傲气也被现实磨平了不少。
不知这句话令女人想起什么,她眸色暗了暗,嗓音裹挟着冰冷:“既然如此,我也希望黎总明白,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随便两句话就对人死心塌地的小女孩了。”
或许是气氛的僵持,连月光都显得格外凄冷,黎晚澄一时无言以对。
“黎总,我还有事要忙,回见。”
闻以歌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再分给她,兀自转身离开。
久别后的第一场见面,开始的仓促,结束的也并不愉快。
黎晚澄站在原地,盯着那道渐远的背影,敛眉沉思。
系统目睹全程:“看来,她比想象中要更恨你。”
爱可生爱,亦可生憎。
当初她在闻以歌最爱她最需要她的时候,抽身离去,所以爱的有多深,如今就恨的有多深。
分明是夏夜的风,却还是透着凛冽的寒意,闻以歌叹了口气,把车窗重升回原先的位置,严丝合缝,一如她的心。
妈妈查出心脏病的那年,闻氏刚刚建立,那时候的闻氏还没有现在这么大的规模。
当时夫妻俩花光了所有积蓄,闻风不愿意额外花钱给妈妈治病,直接将她们母女二人扫地出门,独吞了公司。
直到五年前,闻风找到她。
为了妈妈的手术费,她答应闻风跟他回家,或许是为了弥补,他将闻氏的大半股份都留给了她。
可是,这五年,她过得并不好。
她下意识摸了摸无名指的戒指。
高考后,她和徐州上了同一所大学。
在学校期间,他照顾她许多,毕业她后接手闻氏,两人间也常有工作上往来。
闻风看出他对自家女儿的心思,加上两家公司又有合作,于是,这场婚事便在双方家长口中定了下来。
自母亲和阿澄接连离开后,闻以歌早已哀莫大于心死,也无意反抗。
好在有病在身,能让她以此为借口,避开与徐州的夫妻之事。
思及,她抿唇,自嘲般的笑笑。
哪怕知道黎晚澄不要她了,她也不愿与除她以外的人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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