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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误会解除,刘鸢最近几日算是狠狠吃饱了,天天上班的时候都会发呆傻笑,搞得府上一干人以为她被人夺舍了,郭解更是找了史子渺过来给她看看是不是中邪了。
呵斥一群胡闹的人散了,她揉了揉脸,心下感慨,温柔乡真是夺人性命,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楼主,崔烈又来了。”
关于这位崔烈,刘鸢其实有点头疼,一方面这人算是她手下衷心之人,天天嚷嚷着要自己登基什么的,当然她肯定是不敢光明正大光天化日之下同意,只能呵斥他胡闹然后让人挨了顿打,批回家里养伤去了。
“他又来做什么?”
阿蝉顿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是…子嗣的事情。”
???
刘鸢一脸懵逼,她都还没结婚娶老婆呢,哪里来的孩子,这崔烈,想太多了吧。
她想了一会儿,算算自己年纪,平常百姓这个时候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在封建时期,拥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是很重要的,这关系到权力更替,而她作为汉室亲王,年岁渐长,合适的姑娘都挑了又挑,这个不满意哪个不满意的,弄得有心人以为刘鸢那里……不行。
当然她行不行这件事,陈登很清楚。
刘鸢心里想法很多,生孩子这种事情,肯定是要和喜欢的人才能做得,哪能随便找个人就生。
但是关键是她确实不想拿着件事情来烦陈登,毕竟是她自己子嗣问题,而不是对方,不应该让对方承担一切,这样是不道德不合理的事情。
生孩子在古代是走鬼门关的事情,她更加舍不得对方吃这个苦头。
“你让他回去吧,告诉他,这件事情本王心里有数。”
她挥了挥手,阿蝉没有任何异议,转身离开了书房。
孩子啊……其实她是有点想法。
月下疏影横斜,斗转星移,便是一日一夜。
刘鸢府上清简,没有太多的侍女随从,除了几个心腹和能够信任的下属之外,看起来格外寂静,她本身也不是什么喜欢热闹的人,只需要有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人,能够一直走下去,就足够了。
陈登这几日歇在府上,众人早就见怪不怪。
寝室内漆黑一片,他略有些疑惑,刘鸢应该不是这么早睡觉的主,平时处理公务时常到深夜,让他看了都觉得有些心疼,今天怎么作息这么健康了?
他没有点灯,生怕吵醒了对方,就着月色,轻手轻脚走到床边上想看看对方是不是踢被子了。
刘鸢的睡姿……只能说和他一起睡的时候粘人的要命。
听到脚步声,本就没有睡着的刘鸢掀开被子,散着长发对着陈登笑了笑,她总是在陈登面前带着几分少有的孩子气,喜欢撒娇,黏糊糊的,跟平时在外面独当一面的威严样子完全不一样。
可是他始终记得,对方是一位很有魄力,很有野心的汉室亲王,那些政策,民生之事,兵戈利器,无不出于其手,是可以窥见一二的可怕。
“今天回来的这么迟?”
“最近忙了一些,是我吵醒你了吗?”
他似乎再也不提那些,晚生,在下的疏离自称,语气柔和,翠色眸子总带着几分无奈纵容。
刘鸢直起身子,被褥滑下,露出了她赤裸的身体,虽然看过很多次,但是陈登还是微红了脸颊,如今已经是入了冬的天气,他手上拿被褥裹住对方,语气有些责怪。
“怎么裸着身子,着凉了怎么办?”
她伸手抓着陈登的手,凑上去亲了亲对方柔软饱满的唇瓣,蹭到那唇边的痣,声音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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