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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要多花时间练习控制自己的魔力?你天生的魔力太强大了,一直学不会控制的话,早晚会给自己和他人做成危害,这种话我说过多少次了?”
斯嘉丽学姐噤若寒蝉,完全不敢回话。
赞茜夫人也终于失去了耐心,右手再次敲了敲桌面。
“过来吧,我想一个火辣的屁股更能让你长记性。”
月光透过窗户照到房间内,也照到了斯嘉丽学姐雪白的肌肤上。
她伏在母亲的腿上,紧张的呼吸使她的身体微微起伏。
浅绿色的睡裙被脱下来叠在桌上,她现在是完全裸露的,已经发育的胸部垂在母亲的腿侧,身后的两团软肉置于最高点。
下午涂的棘复霜发挥了效果,本来依然发红的屁股已经痊愈。
这时赞茜夫人倒没有着急教训女儿了。
她先是拉开了书桌旁的第二个抽屉。
我瞥见里面放着板子、皮拍、戒尺、竹尺等等形形色色的工具。
她从里面拿出一小盒棘复霜,又把抽屉关上了。
我略感纳闷。
在我的印象中,一般都是在打完以后才会涂药的,为什么赞茜夫人现在就要把药拿出来呢?
斯嘉丽学姐却很了解赞茜夫人现在的目的。
棘复霜虽说是药,但是在惩罚前涂上有另一种奇效。
它的用料本来就会给伤口带来刺激,涂上以后再挨打会把痛感放大;而且它的治愈效果极佳,能边打边治疗伤势,即使是一场重度惩罚在结束后看起来也只是和普通惩罚无异,不用担心留下永久伤痕,换句话说,这能方便行刑者打得更重;加上药效持续六个小时,一般在挨打后也不用重新涂药,便可以达到治愈效果。
棘复霜涂在完好的皮肤上没有痛感,反而给人一种清凉的感觉,但是想到涂上它以后挨打时的难受,斯嘉丽还是不免微微呻吟。
赞茜夫人的动作很轻柔,我顺着她的手抚摸斯嘉丽学姐的屁股,从上至下每一吋细细地涂上药膏,然后,把她的两瓣屁股分开来,仔细地把内侧和股缝都照顾了。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我还没曾摸过女孩子如此私密的地方,摸起来比起屁股还要更柔软一点,把棘复霜涂上后,受到刺激的敏感部位还更湿润了。
“母、母亲?”
斯嘉丽学姐惊恐地叫道。
连这个部位也事先涂药,那岂不是计划要让这里挨打的意思吗?
赞茜夫人没有理会她的呼叫。
把药盒放到桌上后,她便毫不迟疑地抬起手,狠狠扇在斯嘉丽学姐的臀峰上。
啪——!
斯嘉丽学姐忍着没有叫出声,但身躯明显地抖了一下。
我也被赞茜夫人的力度吓了一跳,手心痛得发麻。
原来赞茜夫人给女儿涂药时,棘复霜也同样黏在她的手上,加大了她拍打时的痛感。
赞茜夫人眉头也没有皱一下,维持着平稳的速度挥巴掌,手上的痛楚似乎是刻意地为自己没有好好管教好女儿而惩罚自己。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巴掌挥下来时,斯嘉丽学姐的屁股也出现微红,但是在下一个巴掌以前又恢复为白嫩的肤色,好像完全没有在挨打似的。
但是和视觉看上去不一样,斯嘉丽学姐明显已经开始受不住了,身体情不自禁地扭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对不起、啊、我知道错了母亲、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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