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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永富冷冷扫了他一眼,“这没你说话的份儿。”
杜永兴这锯嘴葫芦,原本是坐在一旁,没打算插嘴掺和的,此刻也吭哧吭哧开口了,“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倒要问问你婆娘是什么意思。
刚她说要带萱丫进宗祠领家法是吧?那正好,我也正好要带你婆娘去宗祠,问问看就她这种昧了两个小叔子分家钱,卖了侄女还昧了侄女嫁妆钱,而且还苛待婆母公爹,明明有钱也不买多粮食,让婆母公爹还有家中小孩一起吃糠咽菜忍饥挨饿的刁妇,宗祠那边要怎么处置。”
杜永富语速不快,甚至还有些慢吞吞的,但是却是每一句都说得很清楚。
杜萱听了之后,不着痕迹的轻轻一挑眉,能说出这套话来,绝对不是杜永富的本事。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刘氏教的。
杜萱清楚,这个婶娘一直就不是省油的灯,但不管怎么说,站在同一阵线的话,有这样的友军,还是挺省心的。
杨氏脸色顿时白了,表情难看,张了张嘴却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对于她这种村妇,报官虽然可怕,但感觉像是蒙着一层什么,感觉是很远的事情。
但宗祠不同,宗祠就是处理宗族内这些事务的,并且有动用家法惩处的权力。
虽然说最高的惩处都是有数的,并不是奔着要人命去的。
但要是谁身体底子不好,真要被打死了……
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情,隔壁村的林家次子,前两年被爆出来是个断袖。
就算在京城皇都那种大城市的贵族们眼里,还是风雅的玩法。
但在怀宁县这样的小地方,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
于是林氏宗祠就请了家法,林家二郎身体底子不好,好像受了家法之后,没几天人就没了。
一条人命,最后也就不了了之,没人报官,甚至没人再提。
都没人报官,衙门当然也不可能自己找上来办这案。
而且大家其实都很能接受和默认宗祠就是主持公道的地方。
这也就是杜萱为什么一直都很收敛的原因,因为她发现,居然有这样一个‘民间机构’,它竟然是有‘执法权’的?
而且这个机构还有着一个让她很不占便宜的点,孝道为先。
通常都是平辈告平辈的,不然长辈告晚辈的,鲜少有甚至根本就是没有晚辈能告长辈的。
这大概是因为,宗祠的那些族老本身就都是长辈的缘故。
杜萱要是去宗祠告杨氏和杜永兴,很可能就占不到什么便宜,但是杜永富就不一样了,虽然年龄差不少,但他确确实实和杜永兴是同辈,更何况他作为杜老头杜老太最疼的老来子,显然能轻松拿到爹娘的支持。
总之,杜永富要告杜永兴,可能还没那么容易,爹娘还得拦着点,毕竟兄弟阋墙传出去也不好听,但要是要告杨氏这刁妇……
杨氏的脸色发白,说话哪还有先前骂杜萱时那样的底气?
“小、小叔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说得这是什么见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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