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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宓安慢悠悠去村口看了一眼,果然只是简单的困阵,阵眼就在路边的石头上。
察觉到身后有人,宓安便佯装奇怪,在附近绕了一大圈才回了客房。
“贵客歇下了吗?”
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女声响了起来,“隆村长让我给二位送些吃食。”
宓安开了门,来人是位肤色黝黑的女子,她将手中的食盘递给宓安,解释道:“村长见两位晚膳也没怎么用。
就让我送这些过来。
村长还说图武那人一向对谁都没有好脸色,请贵客别放心上。”
屋内传来景煦的咳嗽声,宓安道了声“多谢”
,连忙把食盘放下去给景煦喂药,女子悄悄瞄了一眼屋内,问道:“贵客身子还没好呀?”
宓安轻轻吹凉一勺药汤,说道:“我兄长这是从小的毛病了。”
女子点了点头,安慰了几句便离开了。
见她走了,景煦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好喝。”
宓安哭笑不得:“药好喝?”
景煦点点头:“阿宓熬的药好喝,比太医院那些苦得发酸的药汁子好喝多了。”
虽说精通医术,但宓安自己也少不了有头疼脑热的时候,他吃不了一点苦,便将所有的药方都配成了能入口的味道,只是药效难免打些折扣。
后来景煦知道了,每次生病都硬要喝他的药,久而久之太医院那些人竟然再也没见过景煦。
宓安将药碗收了,又喂给景煦一粒药丸,见他毫不犹豫张嘴吃了,无奈道:“问都不问,喂你毒药你也吃。”
景煦笑道:“阿宓的毒药也好吃。”
倒不是他哄宓安,前世他病入膏肓时,宓安也试过以毒攻毒的法子,不管是药汤还是药丸,都比其他大夫的药好吃的多。
似乎也想起了从前不太愉快的事,宓安轻飘飘地看了景煦一眼,说道:“见血封喉的毒药更好吃,尝尝?”
“阿宓怎么舍得。”
景煦抱住宓安的腰,用脸蹭了两下,“最近有没有不舒服?”
宓安推开他:“我好得很,倒是你,我不是暗示过你他们的饭菜有问题?你吃的倒香。”
景煦拉住宓安的手,左右摇了两下,理直气壮道:“反正你能解,阿宓自己不也吃的好好的。”
“我从小试药,早就百毒不侵了,你对自己的身子留意些,当心以后下不了床。”
景煦乖乖点了点头,问道:“小时候试药疼不疼?”
宓安摇摇头:“还好,反正我师父都能解。”
景煦皱起眉头:“你还不是跟我一样!”
宓安理亏,生硬地移开话头:“他们的毒只是让人昏睡而已,等夜深你装一下。”
月上中天,二人屋外果然传来了动静,听声音是两个年轻男子,宓安记得他们的声音,用膳时这两个人就坐在他们旁边的桌上,当时看神色并无异常,竟然是专门负责动手的。
景煦将宓安搂在怀里,侧身对着他装睡,那两人有些奇怪,也只是看了一眼,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宓安的包袱。
其中一人声音不大不小:“这么小心干什么?吃了这药醒不过来的。”
另一个人压低了声音:“长老说了,这两个不是普通人,小心为上。”
那人不屑地嗤笑一声,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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