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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和萧允墨也一起跟着回了杜府,杜夫人从内院拿出一封书信来,里头的内容大抵是说杜衡纵容礼部官员收受考生贿赂,还收钱不办事,将穷举子逼上绝路云云。
林策读罢信,问杜夫人道:“信中所说之事,是否属实,大人可否与您提过?”
“自然是一派胡言!”
杜夫人情绪激动,忿忿道,“我家大人为官清正廉洁,从未收受过考生贿赂,更不会姑息手下人作奸犯科!
且不说这封信来路不明,就算真是什么穷举子写的,那也是此人自己才华不济,落榜后心存怨恨,伺机报复!”
林策将信交到萧允墨手里,他看完后,缓缓道:“科举事关我大齐用人之本,须禀明皇上,再做定夺。”
他看了一眼祁襄,对自己的近身侍卫许年说:“我即刻进宫一趟,你在这陪着祁襄,等我回来。”
林策忙道:“殿下,我同你一起去。”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着走出杜府大门,林策才又开了口:“怀王殿下,下官有一事,想请您赐教,若有冒犯,还请殿下恕罪。”
“你但说无妨。”
他跨上马车,面无表情地瞧着林策。
“昨夜在林子中,是不是您替那位祁公子打了掩护?”
“她是我的人,我自然护着。”
“下官很是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过一个小小的风水先生,竟能让殿下亲自出面袒护,还特意关照许侍卫陪同照顾?”
萧允墨轻轻咳嗽,淡然道:“她自然有她的本事,林大人不也看到了,若不是她,杜夫人怎会如此轻易就交出那封信来?”
他的目光骤然犀利起来,语气也透着寒意:“与其关心我府上幕僚的闲事,林侍郎倒不如想想,一会儿见了皇上,预备怎么说吧,此案牵连甚广,林大人可有的费心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萧允墨回来了。
杜夫人早已不在堂上,只留祁襄一人百无聊赖地看着杯中的茶水颜色越变越深。
她身边站着一言不发的许年,整个杜府寂静无声,唯有偶尔响起的几声鸦鸣从墙外传来。
他走过去,指尖抚了一下她的脸颊,轻轻道:“回去了。”
祁襄抬起头,看了看门外,问:“林侍郎呢?”
萧允墨皱了皱眉,冷声道:“他回刑部去了,你找他做什么?”
她一耸肩,语气很是随意:“不做什么,还以为他又要来抓我呢。”
“有本王在,他敢么?”
祁襄笑了:“也是,您都已经把我抓了。”
萧允墨无视她的讥讽,朝外面迈开步子:“走吧。”
蓟州怀王府仿佛就是把当年京中世子府原样搬来的一般。
除了园子大得多以外,所有殿宇、楼阁皆是印象里熟悉的模样。
祁襄住的院子也是原本的模样。
大齐祖制,藩王世子十二岁进京为太子、皇子伴读,祁襄当年便是随萧允墨一同进京的。
时值初夏,院中芍药开得正盛。
绯红的重瓣花层层叠叠,随风而动,如美人轻盈的裙摆。
“你的花都栽了过来,一棵都没落下。”
萧允墨立在院中,语气怅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反正花都是花,何苦折腾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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