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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晴在护国公家手握掌家大权,做事一向雷厉风行,这会儿在许若瑶的头上瞧见了从前自己送给妹妹的首饰,怒火中烧。
她一把扯下许若瑶头上的珠钗,怒声质问道:“你是从哪里拿到的这件首饰!
说!”
许若瑶头上发丝被扯得生疼,没了钗子固定,耳侧的发髻也掉了下来,整个人显得格外狼狈。
看向周晴的目光恶狠狠地,两只眼睛都在冒火。
苏扶楹趁机挡在二人中间,俯身解释道:“姨母,是,是我送给她的。”
周晴哪里会信,越过苏扶楹的肩膀,对上许若瑶得意洋洋的神情,更气了。
“扶楹,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这簪子是你母亲生前最喜爱的物件,我不信苏太傅未曾告诉过你!
好孩子,今日你姨母在这,有人给你撑腰,你莫怕,把你在许家受得委屈全都说出来!
我倒是要看看这许家脸皮厚到什么程度!”
这边的动静闹得大,再加上周晴在京中人缘好,这会儿周围围了一群京中各家的夫人。
苏扶楹面上着急,可心里却高兴着。
来得好,来得妙,就怕京中人不知道,她要彻底断了许若瑶加入高门的念头。
小姑娘眸含秋水,在周晴与许若瑶之间来回徘徊,一双手搅动着裙摆,尽显慌乱之色,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
周晴心中了然,看向一侧站着的桃红:“扶楹说不出来,你说!
你要是有半句虚假,我就将你发卖到庄子上!”
桃红一惊,立马跪了下来,将憋着的话一股脑全说了。
“夫人饶命,不是奴婢不说,是主子不让奴婢说……七日前,若瑶小姐因为在春满楼说了些错话,被姑爷责罚,从此便记恨上主子。
每日都去主子的嫁妆库房拿东西,说是借,从未还过,不仅如此,还拿了好多给旁人。
主子的首饰盒子都快空了!”
桃红说得声情并茂,要不是苏扶楹自己知晓内情,险些都开始可怜自己了。
周晴听得更加心疼,揽着苏扶楹的肩头压在自己胸前,轻拍着哄道:“难怪我见你比从前更憔悴了,这许从城,亏他还是一朝丞相,竟然恬不知耻用妻子的嫁妆!”
“呸!
不要脸!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夫家那妻子嫁妆的!”
“还好我今日听见了,原本我以为许家家世清廉,家风好,还想着上门求娶亲事呢,现在看来……啧啧啧,真的不行啊!”
说话的是忠勇侯府的夫人,许若瑶今日出席就是想与她打好交道。
没想到这段时间的努力全部前功尽弃。
周围贵夫人的议论声接踵而至,许若瑶听得心烦意乱,知道自己闯祸了,嫁入高门的机会就这么没了,她第一反应竟然是朝桃红扑去。
“你这个贱婢!
竟然敢污蔑我!
我撕烂你的嘴!”
苏扶楹离桃红最近,没多想便扑到桃红的背上护住她,再来不及躲开,后背被许若瑶尖利的指甲划了一道。
“唔!”
蓦得,许若瑶失声大叫,跌倒在地仰头看去,对上周晴凌冽的目光。
方才是周晴一脚踹到许若瑶的肩头,此刻挡在苏扶楹前头,威风霸气道:“这是晋阳侯寿宴,不是你们许府,由得你胡作非为!”
周晴跟着护国公多年练习武义,这一脚下去,许若瑶摔在地上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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