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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璋还不知道他一封信打出了双倍暴击的效果,这会儿他正开开心心地指挥着婆子们帮自己收拾前往霖州的行李。
谢瑶娘眼泪汪汪,时不时背过身去拿帕子拭泪。
傅玉璋见了,扑过去抱住谢瑶娘,仰头笑道:“阿娘别担心我,一路上有护卫随行,到了霖州,又有周夫子为我们引荐。
那可是名满天下的高先生诶,您真的忍心不让我去霖州,接受他的指点吗?”
谢瑶娘差点泪奔,她如何不知道得高先生亲自指点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正是因为舍不得这个机会,谢瑶娘才忍耐着没说出让傅玉璋别去霖州,留在京城的话。
但儿行千里母担忧。
傅玉璋可是谢瑶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又生得玉雪可爱机灵活泼,任谁见了都心生喜欢。
如今才五岁稚龄,便要去千里之外的霖州,哪怕一路上有诸多护卫随行,周夫子与傅渊更是将一应事务安排得妥妥当当,谢瑶娘依旧心如刀割。
她从来没和儿子分开那么久过!
傅玉璋拍拍胸脯,大声保证,“阿娘放心,我一下船便同你写信!”
京城便有汴河,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大小船只载着各地的物产进京:江陵之橘、齐鲁之麻、两浙布帛、蜀中清茶……
水路下江南,已然是不知走了多少趟的熟悉路线。
又因常有官船来往其上,漕运往来,一年送进京的江淮湖浙等地的白米便有百万石之巨。
如此盛况,水路自然甚是安稳,官府出了大力气清除水匪,各地商贾才能安心坐船来往大齐各州,将各地物产贩去天下各州。
以傅渊之能,让傅玉璋一行人坐官船下江南也不是什么难事。
即便有水匪,那朝廷的旗帜一挂,多不长眼的家伙才会一上来就挑战这么高的难度?那怕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傅玉璋同谢瑶娘再三保证,唱念做打撒娇大法通通用上,好说歹说,终于将谢瑶娘哄得开心了,结果一到荣寿堂,就看到老夫人耷拉的脸。
一旁有些无措的傅怀安向傅玉璋投来求救的目光:弟弟你擅长哄人,你上!
傅玉璋:……大齐好哥哥,有时候也不是那么靠得住。
你才是祖母最宠爱的好大孙啊哥哥,怎的还让我来哄祖母呢?
傅怀安神情愈发无措,傅玉璋见状,连忙扑上去,拽住了老夫人的衣袖,毫无心理负担地开始卖萌,“祖母,你见过钱塘江大潮吗?等我看了,便和哥哥一起画下来,寄回家让祖母也一起看看!
我们这一路上见到了什么山山水水,有趣事物,都一并写了画了寄给祖母!”
老夫人神情一动,傅玉璋再接再厉,“听说江南景致是一绝,春蛙秋蝉,杏花烟雨,一步一景,等我见了,通通画下来!”
老夫人轻轻叹了口气,又冲着傅怀安招招手,一边一个,将兄弟俩搂在怀里,神情怅然道:“我本知道你们非池中之物,只是没想到你们兄弟二人这么小,就要离京。”
说罢,老夫人又是幽幽一叹,“苍鹰岂能久居低枝?去吧,雄鹰振翅,看看这天地辽阔,乾坤朗朗。”
傅玉璋察觉到老夫人语气中那一丝道不尽又回味绵长的不甘与遗憾,心下也是一默,而后道:“兴许孙儿走上这一遭,回来后还能写一本游记呢。”
老夫人冷不丁被他逗笑,“你倒是口气大,就想着著书立作了?”
傅玉璋晃晃脑袋,得意洋洋,“只要有笔,有胸中万卷书,写书又何必非在年高?”
真是好大的口气!
大步流星踏进屋内的傅渊听到傅玉璋这话,嘴角微微抽搐,心情委实一言难尽。
可惜周夫子不在,他倒是颇喜傅玉璋偶尔张扬的性子,有志不在年高,谦逊固然可贵,但少年锐意进取之昂扬之气,同样令人心生欢喜。
傅渊的动作极快,一句话便安了老夫人和谢瑶娘的心,“我已经打点好了,三日后,他们正好同官船一道前去江南。”
老夫人和谢瑶娘一颗心落回半截,又听傅渊道:“周夫子也给江南去了信,到时候安哥儿和璋哥儿便同周夫子一起在高先生家中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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