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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晖对高侯爷的做法表示赞同,甚至觉得还不足以教训那个无知小儿,应当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天子旨意要能随意更改,岂不是君有戏言。
她引着高无定走向正厅,边走边刺他道:“你自个进宫同陛下说去呗,抗旨不遵而已,大不了高家全族回原平落叶归根你就乐意了。”
“……”
高无定沉默不语,直接落座,坚定地说,“反正父亲就是不能娶沈家女。”
他觉得沈五姑娘可怕得很,不过见了几次,就像阴魂不散般夜夜入梦。
梦里的她霸道得很,拿他当小厮使唤,不是让他炙肉,就是让他跑遍全城买新鲜吃食。
偏偏她红唇娇嫩,吮咬糖葫芦时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叫他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糖葫芦。
高无定心想,沈家女在梦里就这么会约束人,一旦嫁进侯府当他后母,岂不是手段加倍更为严厉、束缚。
薛明晖调侃道:“高侯爷不能娶沈家女,难道换你娶啊?屁大点的孩子倒是学会未父分忧。”
高无定涨红了脸庞,辩解道:“胡说八道!
我已十三,不是孩子了!
两家结亲,沈家那三个书呆子岂不是翻个辈分当我舅舅?那如何能行,我得进宫找皇后娘娘去。”
说是迟那是快,高无定风风火火地来,一溜烟儿的又走了。
薛明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合着这人来她府上遛弯呢……
薛家和高家皆为戎北戍边军出身,彼此间惺惺相惜。
她祖父素来欣赏高侯爷,对其评价甚高,直言其乃不可多得的将才。
在她看来,这门婚事着实不相匹配,也无甚大碍。
两家都不情愿,婚后两人过不下去谈妥了和离便是。
沈思漓与她皆不愿囿于后宅,若将来能一同游历山水,或行侠仗义,至少不会孤单。
而另一边,高无定在宫中碰了一鼻子灰后,登上涪江酒肆。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萧明轩拉到一旁,神秘兮兮地耳语了几句。
高无定笑容玩味,道:“派人把消息散播出去,最好是弄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
……
练武场。
“靖边刀,原平枪,”
薛明晖缓缓拔刀,“戎北边境防线三千里,西至中卫郡,东达渤海城。
厥人强壮凶蛮,气大无穷,非寻常钢刀能挡。
薛家先祖取精金玄铁精铸靖刀,刀身长五尺,刀背厚实,重达十斤,适合长距离挥砍。”
“也因着靖刀厚重,对持刀者臂力要求甚高。
以你现在的臂力,还驾驭不动此刀。”
薛明晖随意抽出一柄剑,飞掷于沈思漓身前,“我今日教你薛家靖刀刀法,等你哪天力气大到将靖刀挥砍地游刃有余,也够用了。”
沈思漓拔出剑,比划了几下,道:“师父,我听说薛家还有拳法,是不外传的吗?”
“薛家拳法霸道刚劲,我学艺不精,发挥不出八成的威力,”
薛明晖懊恼摇头,道,“女子近身搏斗优势不大,不如使暗器更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沈思漓灵机一动,指尖翻转挽了个漂亮的剑花,道:“请位能工巧匠,将发簪手镯改为暗器岂不更妙。”
薛明晖笑笑:“军中确实有能工巧匠,我已经传信给她,为你打造一把新靖刀,其形制更适合女子使用。
至于那些发簪和手镯,你挑选一些你喜欢的样式画下来,我会吩咐工匠一同制作。”
说完,薛明晖便拉开了架势,沈思漓目光锐利有样学样比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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