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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继业笑呵呵的看着她,“这有什么,主要是习惯了,快回去吧。”
他们回到木屋的时候,里面已经收拾完了,许文礼正蹲在灶台跟前生火。
许文德看见她爹手里的鱼,立刻挂上讨好的笑凑过来。
“继业兄弟,辛苦辛苦,我来提。”
说着伸手去接鱼,苏继业也不跟他客气,两只手上的鱼都给他递过去。
苏圆圆放下手里的东西,在竹篓里找出干蘑菇和野菜,又掏出些盐巴,走到灶台准备做饭。
“文礼叔,我来做饭吧,你去休息一会儿。”
许文礼放下木柴,拍拍手上的灰,“行,火也升起来了,你慢慢做,有事叫我。”
“好。”
苏圆圆看着许文礼出去,开始快速的做起饭。
即使苏圆圆带了足够的东西,也只能做个汤,但是就着烤鱼和大饼也让一群人吃的满足不已。
深秋的天黑的很快,他们刚吃完饭,外面就已经看不见路了,只好把碗筷放在桌子上,明天一早再洗。
简单收拾一下之后,苏圆圆躺在里屋的小床上,听着外面的说话声,意识开始模糊。
突然,帘子被掀开了一下又放下,苏圆圆回过神,刚转过头,就听见她爹在外面说她睡着了。
苏圆圆一下子就精神了,这是有事要说不想让她知道啊。
她悄悄躺好,竖着耳朵仔细听着。
“我们村那个老刘头你们都知道吧?就前一阵子被杀了那个。”
这个声音苏圆圆有些熟悉,是邻村的,今天一路上话就没停过。
一听他说的可能前一阵子特别火的八卦,苏圆圆更是支楞起耳朵,这件事可一直没人知道全貌。
“我从头说啊,老刘头自己有媳妇,还和我们村里的李寡妇不清不楚,李寡妇平时和陈寡妇走的近些。
这一来二去的,谁知道陈寡妇也看上老刘头了,背着李寡妇开始勾引老刘头,可老刘头看不上陈寡妇。”
“陈寡妇长得不怎么样吧?”
有人插嘴问了一句。
“别打岔,还听不听了,不听我就不说了。”
“听听听,你说,你说。”
“哼!
我们继续,他看不上自然有人看的上,村头那个程木匠,一直没成亲,就是惦记着陈寡妇呢,他不知道从哪知道了这事,偷摸着把老刘头揍了一顿,老刘头把这事给李寡妇一说,李寡妇再跟陈寡妇一抱怨,这可不得了,陈寡妇当时就在程木匠家门口,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不能把陈寡妇怎么样,就摸黑又给老刘头揍了一顿,李寡妇看着老刘头一身的伤也心疼了,再加上她不想偷偷摸摸的过,就撺掇着老刘头和她私奔,好巧不巧的背陈寡妇听见了,也不知道她什么个心理,转头就把这事捅到老刘头媳妇那了,她带着一帮亲戚上门,给李寡妇好一顿收拾,她那几个兄弟威胁老刘头以后再不能见李寡妇,他见一次他们就收拾一次李寡妇,别说,老刘头真安分了一阵子,就是家里三天两头的吵架,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又跟陈寡妇好上了,我们以为这事也就这样了,谁知道前阵子老刘头还真带着李寡妇私奔了,这不戳了陈寡妇心窝子吗,她直接找了程木匠,他俩合伙在半路上拦住老刘头两人,一言不合的程木匠就给老刘头捅了,陈寡妇一看事情闹大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李寡妇也杀了,把两个人的尸首往河里一扔就不管了,尸首是被渔民捞上来的,当时给人吓够呛,赶紧就报官了,这才把两人抓起来了,都给判的斩首,再过两天就是行刑的日子。”
苏圆圆在床上兴奋的不行,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瓜可算吃全了。
“嚯,这老刘头能耐不小啊,跟三个女人纠缠不清的。”
许文德一嗓门给苏圆圆吓了一激灵,她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继续听八卦。
“怎么说话的,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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