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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这许久,血已止住没再流了,只是伤在额头看着有些吓人。
“到底是谁干的,这要是留疤破相了可如何是好,再往下一寸就伤到眼了。”
袁静仪一边上药包扎一边愤念。
瞎了眼的太子,可做不了君王。
齐聿珩受不了她碎碎念,启唇吐出两字,“父皇。”
袁静仪:“……”
老子打儿子啊,那告状都没处告,只能自认倒霉。
想想也是,整个皇宫,除了皇帝和皇后,谁还敢对太子动手。
袁静仪默了默,小心探问:“殿下做了什么惹得父皇动这么大怒?”
齐聿珩不得皇帝喜爱已久,但寻常也就是骂一顿扔两本奏折,打伤还是头一回。
齐聿珩沉叹口气,“你别管了,照看好孩子们就行。”
包扎好后,齐聿珩起身去了书房。
他铺了张纸,拿笔勾勾画画,告诉唐砚碧灵芝所在位置。
唐砚仔细端详,牢记于心。
“明日早朝是最佳时机,到时会有人掩护你,你混在洒扫的宫人里进去。”
齐聿珩安排的周全细密。
“得手后拿着我的令牌立即出宫,不会有人拦你。”
昨夜接到谢知行的密信后,齐聿珩当即开始筹划,里应外合。
一切准备妥当,只待明日。
唐砚在东宫住了一宿,次日天不亮就起身,沿着昨日走过的道路往承乾殿去。
他隐匿在殿外,待皇帝起身上朝,洒扫宫人拿着扫帚端着水盆等物进去时,赶紧跟在后面。
寝殿门口有侍卫值守,唐砚很怕被瞧出来,尽量低着头。
终于混进殿里,其他宫人各司其职忙活起来,唐砚拿着块帕子,装模作样的这里擦擦那里抹抹,弄清布局后进到内殿。
内殿有名宫人,或扫地或掸灰或整理书案,全都认真忙碌着。
这么多人,齐聿珩说的掩护他行动的人究竟是谁?唐砚正暗中观察着,突然有人喊他。
“你,过来,给我搭把手。”
一抱着被褥的宫婢使唤唐砚。
唐砚看清她所在的位置,眸光瞬时一凛。
龙床!
正是藏碧灵芝的地方。
他快步过去,配合宫婢更换床褥。
“快些,时间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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