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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侍女见他浑身血迹,上前提议道。
“不必。”
司马清推开她的手,径直往中殿走去。
“殿下……”
侍女欲言又止,却碍于他威严的神态,不敢再跟上去。
中殿之中,谢君离手持茶盏,坐于主位,悠闲自在的品尝香茗,见司马清踏入,他放下茶盏,借着微弱的烛火,看清他身上的血迹,心下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中殿的,只觉得头重脚轻,胸口憋闷的厉害,面对谢君离的询问,他不加修饰的回答:“这血是阿渊的,就在刚才,我亲手送走了我们的孩子。”
闻言谢君离怔愣了好一会,才算是消化了这句话包含的内容,颤声问:“怎会如此?”
“卢家,我要让他们给我的皇儿偿命。”
司马清突兀的说了这么一句,谢君离简直懵了,“你在胡说什么?不是你杀了卢毅吗?怎么要他们偿命?”
“那个畜生不仅再次轻薄阿渊,还给他下蛊,杀了他都是轻的,我要卢氏满门陪葬!”
司马清双眸赤红,愤怒滔天。
谢君离震惊不已,“卢毅竟然轻薄渊儿,这事你为何不早说?”
“是我无知上了卢家的当,以为只要放卢毅一马,就可以得到他们的支持,可那个丧尽天良的畜生竟然,再次伤害阿渊,都怪我,如果我不放过他,阿渊就不会受伤,我们的孩子也不会死,我一定要卢家付出代价。”
司马清的话一波接着一波,信息量大到谢君离难以招架,他从未想过此事当中还有这样复杂的隐情。
“你先冷静下来,卢氏在朝中立足多年,不是想动就能动的。”
谢君离叹息一声,“渊儿呢?渊儿现在怎么样?”
“太傅,你愿意帮我吗?”
司马清激动的抓住谢君离的胳膊,眼眶泛红。
“唉……”
谢君离长长叹了一口气,“若真要对付卢家也并非易事,需从长计议,最好找到卢毅的罪证,否则……”
“罪证?”
司马清蹙眉,“哪里有罪证?人都死了。”
“所以你才更忍忍耐。”
“可我的孩子已经没了,你让我怎么能忍?”
“越是忍不了越是要忍,要忍人所不能忍,即使他日你成为一国之君,亦有动不得,杀不得的人。
即使狠海滔天,心痛如绞,你也要忍,忍到对手露出破绽,忍到有足够证据清算那天,再一次过将你的仇恨不甘发泄出来。
而不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冲动鲁莽,让你的敌人抓住把柄,任人鱼肉。”
谢君离的话一针见血,令司马清不禁沉默。
半晌,咬牙切齿道:“我听你的。”
谢君离暗自松了口气,他虽为太傅,却不想教司马清君王之道,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他的孩子是个闲散王爷,也不要像现在这般卷入无休无止的争斗之中。
但这一刻他明白了,他的孩子是皇帝的儿子,就算不是太子,也难免要处在争斗中,他能做的不是教他逃避,而是教会他面对风暴的勇气,将所有的悲愤不满化成打败敌人的勇气。
而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司马清根本就没有弄懂敌人是谁。
以他对卢尚书的了解,一定会三令五申不许卢毅再招惹谢渊,可又为何偏偏将这二人碰在了一起呢?他总觉得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后面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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