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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宴五指紧握成拳,他浑身绷紧,因为被淋湿,他的眉眼间满是湿漉漉的水痕,好?似一只落水的小狗,倔强而愤怒地抬头望向祝青辞。
“你不是不想跟我说话吗?你不是害怕我吗?!
你不是讨厌我吗?!
不是不要?我了吗?!”
他像是自暴自弃一般:“那你管我去死呢!
!
!”
“啪”
他越说越大声,祝青辞忍无可忍,打?了他一巴掌,丁宴偏过头去,脸上火辣辣的触感烧灼着他,他更加愤怒了,猛地扭过头来,“祝青辞!
我受够了!
你凭什么总是打我!”
“你委屈?你委屈什么?”
祝青辞冰冷的眉眼罕见地动怒,他一把?揪住丁宴的衣领,丁宴猝不及防被他拉下,两个人一瞬间距离只有咫尺之间,彼此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滚烫得好?似要?点燃那块肌肤。
“丁宴,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么?在深山里,你一个人脱队直接跑进密林里,你又想的是什么?你不要命了么?!”
祝青辞紧紧地盯着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眼角眉梢因为愤怒而染上一抹薄红。
“你问我凭什么对你这样?丁宴,你从来只会考虑自己的感受!
你向我示好?,有问过我需要?么?”
祝青辞眼底冰冷的怒气几乎化成冰刺:“你对我好?,只是因为你‘想’对我好?,而非我‘需要?’你对我好?,你是在施舍,可我从不认为你比我高贵到哪里去,也并不需要?你自以为是的施舍——!”
“那又如何?!”
丁宴也忍不住了,他一巴掌重重拍开?祝青辞的手,怒吼道:“可我又没有伤害过你——祝青辞!
我扪心?自问,是,开?学的时候我不应该对你泼冷水,可后面我难道伤害过你吗?你凭什么说我有错!
!
!”
祝青辞:“那叶瞬呢?丁宴,你今天能为了向我示好?,把?叶瞬踩在脚下——”
他轻声道:“那你敢说,以后你有了其他想要?讨好?的人,不会将我踩在脚下吗?”
祝青辞看着丁宴,眼底却流露出明显的失望,那目光好?似利剑,一瞬间,就将丁宴刺了个对穿,狠狠地将他钉死在赎罪的十字架上。
教堂外?,轰隆一声巨响,紫色的雷电将苍穹一劈为二,绘着神像的玻璃彩窗将窗外?的树影拉成逡巡的鬼影,整个世界嘈杂无比,可在丁宴耳畔,却有一瞬间的失声。
“——”
祝青辞垂下眼睛:“丁宴,唇亡齿寒的道理,你不懂吗?”
丁宴眼瞳剧烈地颤抖着,紧紧地咬着牙,喃喃道:“不会的……我不会的……”
可是他用什么来担保?用什么来说服?
他低下头,喉咙滚出一声呜咽,踉跄着后腿了几步,一时间有些茫然。
可紧接着,身体传来灼热的闷疼,他眼瞳猛地一缩,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浑身骨头缝隙里都好?像游走着气泡,千万蚂蚁啃食着他的脊髓与神经,他几乎要?发疯。
祝青辞盯着他,单薄的胸脯还在震颤,像是在暴风雨中?随时要?被摧折的一株鹤望兰,眼尾染着一抹薄红,像是涂抹上了胭脂。
他没有再说话,喘了几口气,扯开?了衣领,侧过脸,只露出线条利落清秀的侧脸与雪白的后颈。
黑色的碎发柔软地铺盖在脖颈上,衬得那处莹白发亮,好?似白玉。
不言而喻。
丁宴眼睛红得仿佛滴血。
祝青辞不知道同为omega,信息素安抚是绝然不起?任何作用的,可偏偏,丁宴却好?似久旱逢甘霖,闻到了他的气味后,整个人都受到了巨大的影响,极致的渴望与束缚的理智在来回拉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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