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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溥心更是动都不敢动,他维持着手摊开的动作,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那块灵石便摔了,又或者是丢了,真要那样,云溥心就算是把自己卖了都赔不起。
是的,赔。
在云溥心看来,这块灵石必定是哪位土大款不慎掉落的,既然是别人掉落的,云溥心咽了咽口水,最终还是艰难地将视线从灵石上移开。
剑修穷是穷了点,但修道之人,最该谨记的便是恪守本心。
心若是有缺,这漫漫仙途便好似永远也抵达不了重点,因为迷途之人早已寻不到该前进的方向,云溥心的师尊曾经教导过,剑修该磨的不止是剑,还有心,比如今天……这块上品灵石,云溥心忽然发出一声悠悠长叹,他抬眼,目光好似看破一切,四大皆空:“师弟,我今日离大道又更近一分了呢。”
一旁的唐年茫然:“啊,师兄,你又突破了?”
说罢,唐年又抬头看了看天空,此时暮色渐浓,星星和月亮都明亮地高悬于天幕之上,不见任何一分风雨来袭的前兆,唐年忍不住挠了挠头,颇为奇怪:“不对啊,师兄,你要是突破了,这雷劫怎么还没来啊?”
话音刚落,唐年就被云溥心屈指狠狠敲了一下脑袋,唐年抱着冒了个大包的脑袋委屈不已,云溥心却一点也不心疼,反而怒目而视:“说什么呢,你天天就指望你师兄我被雷劈是不是?!”
“我的意思是说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你懂不懂?”
云溥心语重心长地教育小师弟。
唐年着实没能听出来云溥心前后几句话有什么关联,但奈何他根本打不过云溥心,于是他只好默默咽下这口气,在云溥心的武力威胁下,不情不愿点了点头。
“小师弟真聪明。”
云溥心满意了,他一脸“孺子可教也”
,夸了唐年一句,随后便要寻这灵石的失主。
谁知,云溥心还没开口,却忽然听见有人在轻唤自己,他回头望去,愣了愣,随后一双眼睛亮起来:“许兄!”
云溥心在城门口与许青墨道别时,曾说了一句“再会”
,但他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又再见到了许青墨。
云溥心朝许青墨高兴地挥了挥手,手刚挥了记下,云溥心醒悟过来:“难道这颗灵石……”
片刻后,云溥心和唐年一同被请上海云阁二层。
前面也说了,海云阁是这极州城最大、最好的酒楼,那这海云阁里的装潢自然也非同一般,用两个词来形容,那便是——朱楼碧瓦、雕梁画栋。
许青墨和谢惊雪两人见惯了这种场面,倒不觉得有什么,反观唐年和云溥心,两人一路看下来,面色倒分外沉着,只是片刻后,等两人进入雅间,门一关,唐年立马猛松了一口气,他摸了摸自己装了四枚铜钱的荷包,感慨:“这里看上去好有钱。”
云溥心瞥了唐年一眼,没说话。
唐年正奇怪,心道今日的大师兄怎么格外不一样,这个念头刚才唐年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云溥心便忽然向前迈出一步,他脸上带笑,同许青墨抱拳:“许兄,许久不见。”
许青墨:“?”
不是半天前才分开吗?
许青墨正奇怪,云溥心却又上前热切地握住他的手:“许兄,这么久过去了,你还还缺情人吗?”
许青墨:“??”
许青墨总觉得这个问题颇为耳熟,似乎曾经在哪里听过。
见许青墨不答,云溥心叹息:“许兄以为我和我师弟如何?”
许青墨:“???”
这次怎么还都多了一个人?许青墨大为震撼,他下意识抬眼,看向唐年,想让唐年管管他们家笨蛋大师兄,谁知道唐年正站在一边眼泪汪汪,颇为感动:“没想到师兄这种事情还不忘带上我,师兄对我真好!
我以后肯定不会再说大师兄坏话了!”
很好,两个笨蛋,没救了。
许青墨面无表情,迅速下了结论。
见许青墨还是不说话,云溥心挣扎许久,才小心翼翼又问道:“那、那要不再加上我二师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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