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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有这体质说不得还是一件好事呢,日后谁再想往永寿宫放麝香,都无需过夜就能被发现了。
赵太医对林贵人的体质好奇,开了方子,又观察了一刻钟,见红痕已经有消退的迹象,这才告辞回了太医院,当然,赵太医本人是不大想回去的,他更想留下盯着这‘麝香癣’彻底消退。
不过皇命难违,临走之前还被皇帝敲打了一番,务必将‘麝香癣’之事给瞒死了,但凡外面有丁点儿风声传出来,都是赵太医的锅。
赵太医心底大呼倒霉,回去却迫不及待地翻起了医书。
这‘麝香癣’他是真没听说过,难不成他碰上千古第一例了?
阿沅喝了药不久后就醒了过来,身上的红斑一直到下半夜才尽数消退,水琮也不错眼地盯了半夜,阿沅数次劝他回乾清宫休息,水琮也是充耳不闻,只紧紧攥着她的手,一刻都不放松。
少年人热切的关怀,哪怕只是浅薄的真心,都如烈火般热烈。
阿沅感受到了,心底却没多大波动,只是面上却是眼圈泛红,配上略微苍白的脸色,愈发惹人怜爱,倒惹得水琮对宁寿宫愈发的恨意深重。
是的,宁寿宫。
他不仅恨甄太妃,他还恨太上皇。
年幼时他们也曾有过一段父慈子慕的时光,只是随着他年岁越长,朝中请求亲政的声音越大,太上皇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漠,要求也越来越苛刻,尤其是在甄太妃生下两个小儿子后,太上皇对幼子的疼爱,与对他时的忌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水琮看来,甄太妃敢对他的子嗣下手,便是得了太上皇的默许。
“陛下,您快回去睡吧,明早还要上朝呢。”
阿沅的声音软糯中透着病气,可眼中却是满满的关怀。
水琮不肯,只拉着阿沅的手:“朕还不算困,爱妃困了便先睡吧,朕守着你。”
阿沅抿了抿嘴,眼圈愈发的红了,她挣扎着往里床挪了挪,空出一人大小的位置:“陛下若是不嫌弃婢妾,便上来与婢妾一起躺着吧。”
只是出‘癣’而已,又不是传染病,水琮自然是不嫌弃的。
尤其这癣出的还一点儿都不难看。
水琮点点头,松了手:“那爱妃稍等,朕去洗漱。”
说着,便起身往水房去了。
水琮这一动,门口守着的长安立即带人伺候去了。
金姑姑则立即凑过去:“主子,那赵太医……以前给太上皇治过腿,医术很是不错,只是为人有一股痴性,对疑难杂症多有关注,‘麝香癣’到底未曾出现过,只怕……”
“无妨,他不会察觉出什么的。”
只是:“他是太上皇的人?”
“只当年治过腿,后来倒是没见召见过。”
所以不确定是不是太上皇的人。
“想办法盯着。”
太上皇心机深沉,埋个长远的钉子也属正常,若不是的话最好,若是的话……也正好看一看太上皇对于皇帝后宫的态度。
“盯着太医院还是宁寿宫?”
金姑姑眼底染上兴奋,颇有些摩拳擦掌的意思。
“太医院。”
她现在手里没人,盯着宁寿宫是想死么?
金姑姑立即应下:“是,主子。”
二人又说了几句,水琮换了寝衣从水房回来了,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水汽,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在阿沅的身边,手一伸就将人给揽在了怀里,手摸了摸阿沅脖子上得红痕。
依旧柔嫩细滑,竟无任何手感上得不同。
他也出过癣,会凸起来,手感也会变得粗糙,看起来红肿难看,林贵人长得貌美,没想到连‘癣’都偏爱美人,不忍叫美人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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