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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前半部分还认真在听,听着听着就发现其中的扯淡之处,一颗白色脑花上竟然展露出几分无语之色,就这么看着夏油杰又被脑壳盖回去——没盖正,但本人似乎并不在意这种事,只是在用羂索先前恶心五条悟也试图恶心一下莫名反抗自己的右手的做法告诉它,无所谓,不重要,反正现在是你输了。
“你现在回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羂索总能找到恶心他的方法,反正自己快死了,怨毒地再次开口,“不出意外的话,五条悟已经死了。
怎么,难道你们之间的爱情已经能感动死神,又让你们阳间相会吗?看你这么清楚自己死后的事情……想必也知道恩师被总监部扣上了通敌的帽子,早就被处死了吧?哦,对了对了,还有你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儿,不知天高地厚地在十六七岁的好年纪夭折了啊!
杰君,这些可都是你害的哦!”
“你是想说我的人生很失败吗?”
夏油杰很平静,把还在警戒的乙骨忧太丢在后面,自顾自地往前走,“这些事情我当然都知道。
我就是为了赎罪回来的,放心吧脑花酱,会带你一起下地狱的,两个恶人一同结伴,也不算寂寞,对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羂索大笑起来,“真是的,你怎么变得这么恶心啊!
比我看到的记忆更恶心了!
还说要‘创造咒术师的乐园’呢,你现在看起来可没有那种豪情壮志了啊。
怎么,在地狱里把那颗没用脑子打通了,明白自己的愚蠢了吗?”
夏油杰忽的在这一刻茅塞顿开。
他如今正在物理意义上以脑袋空空的反常识状态行动着,除开这具身体本就携带的记忆之外,更多的、关于五条悟的记忆其实是被铭刻在灵魂上的。
所以才会在那一刻,第一眼就被Satoru吸引,以至于一次又一次地推开门进入这场倒霉的无尽循环。
之前只能表露出天然的喜爱,却找不出缘由来,不过是没有那样的作用器官能让他想起来而已。
想到这里,夏油杰竟然有点松了口气的意思——尽管这一次已经是最后的终局,他也不会再忘记五条悟了,只要有这些记忆就够了,就足以支撑他进入仅有一人的守望时间了。
羂索:“你那是什么表情?跟死老公一样。”
它仔细阅读男同青春回忆的时候,可是抱着崇高的敬意无数次回看夏油杰所见的最后一眼五条悟。
明明当时还是敌对双方,而堵在了敌方首领最后道路上的最强咒术师面对引颈就戮的极恶诅咒师,可是露出了那种表情——脆弱的、认命的,无可奈何的……谁看了不觉得这小子在那一刻简直想跟着面前的坏男人一起去了?
夏油杰现在的表情,和那时的五条悟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你真是挺没礼貌的。
和喜剧演员搭戏久了之后顺利变成了很冒犯的混蛋了吗?”
夏油杰很淡定地呛他,已然走出好几米去了。
“等等!”
乙骨忧太终于反应过来他是要走,飞速冲上来挡在他面前,脑中措辞半天憋出颇有些古怪的言辞,“请、请等一下!
就算这样,我也不能让你随便离开!
至少也得等到五条老师来——”
夏油杰听笑了,他反问道:“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五条悟来呢?”
乙骨忧太有点懵,下意识道:“因为你们是互相唯一的挚友?”
“不对哦,乙骨君。”
夏油杰轻轻摇摇头,“我和五条悟当然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个死在他手上的诅咒师而已。”
乙骨忧太偏偏在这种事情上格外头铁,“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夏油先生!
你和五条老师的关系,是五条老师亲口承认的!”
羂索无感情:“哇哦。”
独尊哥好强的重力。
夏油杰猛地握紧了手,在倒霉的脑花酱难以名状的尖叫声中坚定地摇头道:“可能原来是吧,以后应该就没有了。”
“我和五条悟没有关系。”
他又强调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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