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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了,踏进厢房的脚步声未有丝毫克制,似乎是有意重重的踩下的。
周禾将方才卸下的面纱重又戴上,那团黑衣便塞入了被褥之中。
男子穿过屏风,便见到一位娇艳女子正坐在床榻上,舞笛时外穿的披帛已然被褪了去,露出女子细腻白皙的肩与手臂。
“姑娘怎么不等我来就先将衣裳脱了。”
他的语气似有些挑逗,坐在了方才周禾落座的椅子上。
周禾不语,眸子仍是垂下的,还记得方才是他将自己扔上高台的,她不愿再摆出方才那样谄媚的勾栏样式。
“方才姑娘说自己心悦于我,”
男子眼神落在案上的酒壶上,“我这个人需要彼此了解之后才会考虑是否接受,都说酒能交心,姑娘不妨陪我喝上几杯?”
为娼为妓喝不了酒未免荒唐。
周禾起身逼近,提起案上的酒壶为男子斟了杯酒,又为自己斟了一杯,她将酒杯托起平于他的眼睛,“公子请。”
白珩拿起酒杯,以杯托轻碰杯檐,看着周禾将酒吃尽,才饮尽杯中酒。
周禾索性就又将酒杯斟满,仰头饮尽。
月舒阁的酒向来都是很烈的,劲头刹时由肚中向上翻涌,将周禾的脸撑得红晕,那红一直往上也染上了眼角,房中那支新点的香现下愈发浓烈,那香味氤氲在屋子里的每个角落,最后冲进人的鼻腔中。
不知是香气还是酒劲,周禾愈发觉得天旋地转,地翻为天,意识也在一点一点抽离,竟仰头倒了下去。
白珩伸手去扶,女子落在了他的肩头。
“还真喝不了酒啊。”
他心中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生起一丝自责,又被压了下去。
“偷溜进青楼,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他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又扯堆在角落的那床丝被,瞧见里面似乎塞着什么黑色的东西。
他伸手将那黑色扯出,是一件衣裳。
于白珩而言,这衣裳他再眼熟不过了。
“和小贼一样。”
他说得很轻,像是只对他自己说的,说着又将那身衣服扔了回去。
外头树影将月映衬得更加明亮了,夜晚稀疏也有蝉鸣。
廊间传来急促的踢踏声,杂乱得很。
白珩迅速起身将明烛熄灭的几盏,只留了一盏置于妆台上,自己则钻入被中。
门被推开了,砸在木墙上撞出好大的声响。
老鸨领着一群人冲进厢房,夹着声音好让话更大声些,“就是这!
官爷,我方才清点了阁里的姑娘,没有那个人,她定是来我月舒阁偷盗的。”
老鸨染红的手指直勾勾指向床榻。
她领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官府的官差,不偏不倚正是那日茶馆的那位秦怀安大人。
“我花了五千两不就是想春宵一梦,如今这架势又是干什么?”
白珩作出一副被吵醒的样子,半开着眼斜靠在塌上。
烛台被夜风吹得晃动,连带着一群人影也在地上飘着。
老鸨抬着那盏明烛将屋内其他蜡烛点亮,“客人莫要介意,我这也是为了您不是,若那人是个小贼,官差来了也好保护您的安全。”
老鸨自然不想得罪床榻上那位甩手就是五千两的豪客,笑着解释。
等烛火将整个厢房都照得如白昼一般时,那男子的脸也十分清晰了。
秦怀安看着那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立马颔首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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