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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地侧眸看向萧瑾承,透过窗牖帐幔缝隙倾洒而来的光影掠过泛着潋滟的眸光,恰似夏日晚夜,满天繁星点缀于皎白月色四下,熠熠生光。
萧瑾承把玩着琉璃茶盏的动作微滞,生涩的喉结上下滚动,“不会只有这一次的。”
傅羡好愣了一刹那。
不等她开口,就听到他道:“相信我,这不会是你唯一的出宫机会。”
闻言,傅羡好心尖轻颤了下。
她清晰地感受到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松动,可要道明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四目相对间,她侧开了视线。
舆中的气息好像被人抽干那般,叫她微微喘不过气来。
“主子,傅姑娘。”
好在这时候跟在外头的影诀忽而叩了叩宫舆,泠冽的空气也循着宫舆窗牖的震动伺机而入。
呼吸到新鲜气息的傅羡好松了口气,余光瞥了眼主位上的男子,神色似乎有那么一点点被打扰过后的不悦。
这股子不悦闪瞬即逝,顷刻之间就消散无踪。
萧瑾承薄唇微启,“说。”
听到主子的语气,影诀怔了一下,“还有百丈就到翎毓门了。”
萧瑾承淡淡地‘嗯’了声。
傅羡好指尖捏着帐幔一角,悄悄地掀开了下探眸望去,宫舆已经抵达了通往翎毓门的最后一条宫街上。
见状,她收回手,回眸扫了眼摆在正对面多时的手铐和脚镣。
“殿下。”
傅羡好双手手腕相抵,伸到萧瑾承眼前,也觉得有些许新鲜,笑道:“这儿没有别人,还要麻烦殿下帮我戴上。”
见他没有回话,她嘴角噙着笑,轻轻地晃了下手。
笑靥如花的神情好似这不是桎梏住她的刑具,而是什么新奇的手饰脚链,萧瑾承忍俊不禁地看着她,颇为无奈地探身取过手铐。
镣铐阖紧时响起的咔嗒声宛若刺耳的争鸣,傅羡好掂了掂手铐,特制的镣铐不似真正的镣铐那般沉重,不过框过他人眼绰绰有余,“分明说是临时起意,这副镣铐看上去可不像是临时起意的样子。”
“依稀记得,端午前夕有人同我说,端午那日打算出宫一趟。”
萧瑾承意味深长地笑了下,“深究起来,往你身上泼脏水顺势出宫的做法,好似也是那人向我建议的。”
傅羡好:“……”
她并没有忘记。
就是到了端午那日,她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关,最终还是没有出宫。
不过若要说那日最让她心神不宁的事情,莫过于寻不到时机将消息递给等着她的萧瑾承。
直到入了夜,夜深人静之际她得了时机,方才赶往东宫。
他们合作之后,不曾落锁的偏门,第一次落了锁。
那时的傅羡好知道,一门之后的人就是萧瑾承,好说歹说半响。
见她眸色颤颤的模样,萧瑾承也想起了那夜的事情,嘴角扬起的弧度愈发的深邃。
在他俯身取镣铐时,傅羡好悄悄地吐了吐舌,萧瑾承回身的瞬间,她神情恢复如初,一副‘无言而又懊恼’的模样。
铁黑的镣铐摆在两人中间,久久都没有动作。
见状,傅羡好不明所以,稍稍歪了歪头:“嗯?”
萧瑾承无奈,眸光垂落几分,隔着裙摆锦缎看向她的脚踝。
刹那间,傅羡好就明白了过来,男子灼热的眸光好似要烧透厚重的锦缎,炙烫那道不堪一握的脚踝,烫得她下意识地往回缩了下脚。
后知后觉的羞涩悄然弥漫上耳垂,循着耳际荡漾至双颊,傅羡好接过镣铐,轻咳了声,道:“转头,别看我。”
听似凌厉的威胁,实则泛着数不清的羞涩,明媚的双眸微嗔,是她从未露出过的神色。
萧瑾承笑了下,侧过身,留给她道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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