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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底清楚,江澜提出终身标记,大半是出于对她的心疼,否则也不至于在气都喘不匀之际,还无意识地念叨着要给她生小宝宝。
这也是她选择打抑制剂的原因之一,江澜心软,她也不能太得意忘形,毫不顾忌地折腾人家。
此前她对小宝宝的概念更多停留在情欲的另一层实质表征上,重点在承载欲念的孕体——江澜身上。
如同千万个alpha的私心所念,仿佛这个omega怀了孩子,便能满足a的某种独占欲。
她一向不喜欢这种——仿佛野兽标记领地一般——宣示主权的方式,所以江澜念了好几遍的暗示,都被她模糊应付过去。
且不说后事未知,她不愿把江澜套在自己身边,即便前路顺利,江澜也不是谁的所有物,有孕不能剥夺他作为独立个体的权利。
可此时和这人紧紧靠在一起,她方觉自己的误解颇深,他想组建的“家”
,并非是谁锁住谁的绳索,而更像是正裹在他们身上的温暖毛毯——
从造物主那里圈出一片私有空间,同时装载肉体和灵魂,挡住风雨,再藏进私语。
细密的温度裹挟全身,却又不成束缚,能轻易挣脱。
江澜见她笑了,才继续说:“你喜欢房子吗?我可以再买一栋,当作我们的新家。”
蔚舟忍俊不禁,眉眼都弯起来。
也许是江澜顶着这张禁欲的脸,却一身遮不住的情色痕迹,太过有反差感,又或者是他直接问人喜不喜欢房子,造就了少见的低情商时刻,总归蔚舟像是被人戳了笑穴一般,笑得停不下来。
江澜的心情从欢欣改成疑惑,几乎要怀疑这是不是抑制剂打太多的后遗症。
她平日脾气也好,但更多的是礼貌和大度,哪有这种笑个不停的时候?
“舟舟?”
蔚舟咳嗽两声,稍稍控制了一下,只是眼底的笑意依然藏不住。
“粥粥在客厅呢,喊它干什么?”
江澜收了表情,眼神带上幽怨,盯着她不说话。
那意思分明是,你知道我喊的是你。
蔚舟调整姿势,手指按在他后颈那块软肉上,笑得戏谑:“昨晚你可不是喊的这个。”
江澜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皱眉收回毛毯,又躺了回去,闭上眼睛道:“快去做饭。”
蔚舟摊手:“你知道我不会。”
男人的声音闷在枕头里:“那就都饿着吧,同甘共苦。”
坐在床边的人又自顾自笑了好一会,才弯下腰,托着腿弯将男朋友抱起来。
“我换个床单,你先在沙发上待一会。”
江澜陷进柔软的面料里,毛毯只松松搭在腰间,他还偏要一只脚踩在地上,微微□□,意有所指道:
“不是嫌我会弄脏沙发?”
这两天他提了几次想去客厅,蔚舟充耳不闻,这会儿也不顺着哄他,反倒来一句:
“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否则现在你连沙发都没得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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