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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步匆匆,内心仓皇,只有自己才知道,他几乎算逃离了那间医堂。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眼神?为什么韩少成要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不,不对!
那眼神,什么也不是!
什么也代表不了!
当年,韩少成看向他的眼神,同样满怀倾慕、怜惜、疼宠、眷恋,满是他以为的深情款款、情意绵绵,可结果呢?结果又是什么?不过是骗局一场。
韩少成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帝王,同时,也是这世间最高明的戏子。
于柳舜卿而言,韩少成的骗术实在太过高明,太过魅惑。
当年年少无知,毫无提防之心,落入陷阱,尚属情有可原。
如今,早已认清了他的真实面目,如果竟然没能抵制成功,再次落入对方精心编织的罗网,他还有什么面目去面对曾经满心伤痛悔恨的自己?
柳舜卿满心烦躁地甩了甩长发,闷着头进了后院的药厨。
海棠花瓣已腌渍入味,打开瓮盖,能闻到清浅的药香和花香混在一起的味道,令人心神宁静,思绪归一。
柳舜卿取了蜂蜜,放进锅里慢慢熬煮;又用器具将花瓣切碎、碾细、搅匀,将事先碾好的几味药粉加入其中;最后,取了一些米粉,加水煮过后调成糊状。
等所有准备好的材料都凉下来,他把它们倒进一个陶盆中,用纤长的手指搅成一团,揉搓拉条,再缓缓团成均匀的圆球。
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心绪越来越宁静,越来越平和,几乎陶醉在了这简单而不断重复的劳作中,忘了周遭所有烦恼。
韩少成悄悄进来,站在身后盯着柳舜卿的动作看了很久。
起初,他的注意力全在这个人身上。
从头发丝到手指尖,每一寸都细细描摹。
后来,他便认真看柳舜卿手底的动作,认真学习整套制药流程。
最终,他缓缓走到对方身边,伸出指尖,也捏了一团原料,开始试着搓制那药丸。
柳舜卿感知到身边来人,身体微微一僵之后,只若无其事般继续工作。
搓制药丸的整套动作,在柳舜卿手下,像一场缓慢而悠长的诗一般的指尖舞蹈,可到了韩少成手里,他才知道这件事并不容易。
糯米和蜂蜜黏腻的手感,令指尖时常残留许多无论如何也摘除不净的残渣;扯条又搓圆之后,发现药丸表面总不够光滑匀净,会留下许多沟壑起伏;材料多了或少了,丸子的大小便不合适……
但韩少成并没有觉得不耐。
能这样静静地、一声不响地待在柳舜卿身边做一件事,没有剑拔弩张,没有针锋相对,周围也没有旁的人、旁的声音,一切都美好得像一个梦。
终于,所有原材料都变成了一个个大小相近、颜色相同的小丸子,装进了瓷质的药盒。
柳舜卿盯着那盒子看了好一会儿,垂眼轻轻笑了一声:“或许,这盒子上应该印上‘御制’二字,拿出去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这才是如假包换的御制。”
韩少成却没笑,他转过头盯着柳舜卿的侧脸,低声道:“你不喜欢我当皇帝,对么?”
柳舜卿微微一怔,继而木然道:“这岂是能问喜不喜欢的问题?我没有资格对此置喙,而你……有你不得不当的机缘。
一切都是上天的旨意,非我可以议论,也非你可以选择。”
柳舜卿一早就知道,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身,无论是坏的,还是世俗意义上无限荣光的,都不是由谁自己选定的。
所以,当初以为双方是世仇时,他能想通韩少成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对自己是所谓叛徒的儿子这一点,也能坦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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