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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右手抓住她的左臂,另一条胳膊环住她的腰,拎起一只犯错的野猫般,抱住她。
苏青瑶尖叫,挣扎中,手一软,烛台坠落。
咚!
火光熄灭。
两人齐齐像太阳穴挨了一拳。
徐志怀锢住她的腰,拖到书桌,继而右手掐住脖子,叫她背对着自己,压下去。
桌面的零碎没收拾干净,苏青瑶猛然栽倒,头撞在一个足有半个拳头大的物件上,不晓得是印章,还是镇纸。
盘扣硌着心口,她有些喘不过气,便曲起手臂,上身支起一点,但立刻被他捏着后颈摁下。
脑后的发髻垮在硬挺的旗袍领,一团乌云积在颈子。
徐志怀一手掐住后颈,一手拽起曳地的长旗袍,摸到里头的丝绸衬裤。
裤管似沾满石青矿粉末的毛笔,浸到了如墨的水缸,哗啦一下,颜色褪了干净。
白腻的双腿打着颤,手伸进去,肌肤太冷,抖动愈发明显。
她呜咽一声,连忙并拢,连带他的手腕也被夹住。
徐志怀缓慢俯身,膝盖从背后撞向她的腿窝,苏青瑶吃痛,手脚彻底软了。
他膝盖顶开她的腿,浆洗得硬挺的西裤来回摩挲,手指继续向上,摸到塔夫绸的平角裤,掐着一圈法国蕾丝,指腹粗糙的茧磨着腿心最柔软的地方。
苏青瑶的心脏似是被拧了下,后背发麻。
接着,食指与拇指拨开两瓣,似捏又似戳。
苏青瑶呜咽,小腿胡乱朝上蹬,两手一个劲儿扑腾。
男人见状,松开她的后颈,抽下领带,把她的双手绑到后背,然后撕开旗袍。
“徐志怀你神经病!”
苏青瑶吓坏了,哭喊着骂他。
“你去死!
你去死!”
她是十足文雅的小姐,不太会骂人,所知的几句粗话颠来倒去讲,嗓音尖细,倒像珍珠鸟歇在手心不停鸣叫。
泪水淌到桌面,浸湿了鬓发。
徐志怀一声不吭,解掉皮带,拿在手里,左手顺势打了一巴掌,又蹙眉,似是想到什么,冷不丁扬起皮带,朝她挥去。
啪啪几声,苏青瑶嘴里顿时没了声响,只顾哭。
水痕侵到脖子里,好冷。
他越抽越恨,臀肉如同初初晕染的胭脂水,幽暗中,看不太清,徐志怀手心抚过,滚烫。
耳后根升起一丝诡异的酥麻,徐志怀眯起眼。
他扔掉皮带,拧开西裤的纽扣,沿着缝隙用力一挤,就塞了进去。
太深了,像被戳了下喉咙管,又晕又胀。
苏青瑶感觉全身的血刹那间倒灌进了耳朵,嗡嗡作响。
徐志怀弯腰,整个人伏在她身上,胸膛紧贴后背。
一下,一下,珠扣叮当乱响。
他手臂绕到前头,虎口掐住苏青瑶的脸蛋,因为太用力,无名指的婚戒将她的脸蛋磨破了皮。
她一开始被逼着裹脚,后来又被裹胸,所以哪儿都生得很精细、很轻巧,绵绵软软,捧在手里,跟浮云似的,一吹气就能飞上天。
小贱人,小贱人,徐志怀在心里轻轻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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