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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她也睡了。
闻楝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一直到傍晚才醒。
睁开眼时其实有那么一瞬的恍惚,屋里的灯亮着,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只有他一个人,还有一只雪白的狮子猫蹲在罐头前慢条斯理地舔毛。
赵星茴这会在卧室发呆——她早就醒了,早上接了陆显舟的电话,而后在浴室洗了一个漫长的热水澡,睡在沙发上的人今天没有去上班,而昨天是公司的产品发布会,不出所料地薛博打电话给她,问她知不知道闻楝去了哪儿。
她不好说这个人站在她楼下淋了大半夜的雨,发着烧跟她纠缠到了一起,沉睡到她几乎以为他要猝死过去,频频站在沙发前观察他的呼吸和脸色,只能含糊说他没事,让薛博不用担心。
外头有声响。
闻楝把浴袍和薄毯都塞进了洗衣机,再换上早已经烘好的衣服,走进厨房,偌大的冰箱里只有鸡蛋牛奶水果,冷冻层里有三文鱼和牛排。
那些都是给爆爆准备的食材。
闻楝挽起了衬衫的袖子。
很多年没有下厨,谁也没想到再一次拿起厨具是这个场景,他洗手做羹汤,锅里煮着虾仁海鲜粥,清炖牛排骨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海盐香煎三文鱼惹得爆爆摇着尾巴过来,闻楝把它抱上岛台,把做好的那份先喂给它,温柔地揉着爆爆的脑袋。
赵星茴走出卧室,抱着手站在远处看。
有没有那么一瞬,曾经的她脑海里想象过这个画面?
餐厅的灯光罩着下方的人,他有颀长挺拔的身形,挽起的白衬衫露出流畅结实的手臂和修长的手指,漆黑薄锐的眼角叠着明亮光芒,年轻深邃的脸庞疲倦又舒展,却又有着成熟的英俊和性感。
闻楝察觉有人走近,抬起头来看着她,赵星茴看见他嘴唇和下巴的细小伤口,这种伤口使得他的模样无辜又脆弱,天然附赠的温良无害感,而赵星茴知道这种伤还有更多藏在衣下,那一刻她的确有种厌倦感,实在没必要用这种张牙舞爪的方式一遍遍在他身上施展,她应该优雅漂亮,而不是当个无计可施的施暴者,何况事后她的手指和牙关都很酸涩。
“饿不饿?现在可以吃饭。”
他用微微沙哑的嗓音跟她说话,“我把菜盛出来。”
她几乎一整天没有吃东西——赵星茴面无表情地在餐桌旁坐下。
毋须她动手,餐具碗筷和热腾腾的食物很快摆在她面前。
闻楝没有坐下,转身站在她身旁,想了想,抿着薄唇问她,“家里没有感冒药……你怎么样?”
他早上吃过茶几上那几粒退烧药,大汗淋漓之后再睡一觉,体温已经恢复正常。
只是……
闻楝倒了一杯水,再递过来一盒药片,看着她,温声道:“我刚才让楼下药店送了点药上来,你要是不舒服……要不要也吃几粒感冒药?”
赵星茴咬住唇,扬起下巴,雪亮的眼睛用力瞪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注:安全期不安全,生病要好好休息。
作者无能只能写出这种剧情,不要带入现实
第77章
◎公主只想要绝无仅有的安全感,而骑士摇摇晃晃的人生注定动荡◎
她只能瞪他。
有的时候,“睡都睡了”
等于“来都来了”
,颇有某种事到临头无可奈何又顺理成章的凑合心态,冷嘲热讽没有了用武之地,扬声威胁也丧失优势,所有的对抗突然失效,只剩气急败坏又莫名其妙的情绪。
反正也不用她开腔说话,他当然会知道她眸光的含义,明眸里两道雪雪亮亮的光,贝齿咬住的樱唇和皱眉时牵带着微皱的小巧鼻尖,她终于在他面前有了微表情。
闻楝迎着她的眸光,很轻地垂了下睫,但神色自若,淡定自持。
淋雨了生病了上床了,谁知道头脑混乱的哪刻开始出错,他强吻她是该死,但她揪起他反击咬他是她气急攻心,他抱着她不肯松手该死,但她死命缠住他的身体是她头昏脑涨,可最后两人的身体反应都超出想象,一场轰轰烈烈的暴雨倾盆而下,将人都浇成了落汤鸡,雨停之后,空气不再沉闷,风也带着清爽。
只是赵星茴还是不爽。
闻楝把感冒药和水杯递在她手边,自己自然而然在餐桌对面坐下,桌上的食物几乎都为赵星茴准备,他嘴唇和舌头都有伤,脖颈和喉结的红痕还未褪去,并不怎么吃东西,只是给自己盛了半碗粥。
赵星茴不吃药,冷眼旁观,“你要是把感冒传染给我。”
她扯了一下嘴唇,露出雪白尖尖的牙齿威胁,“你就死定了。”
闻楝低眉顺眼,淡声说好:“能不能提前告诉我是哪种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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