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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位老大人,那是我方便用的夜壶,您懂的……”
高鸿志叹了口气,一脸同情地看着谢于乔说。
在明朝,上厕所的器具不叫马桶,而叫夜壶。
“……”
满朝文武都愣住了,谢于乔,谢阁老把手伸进夜壶了?那岂不是一手……李宾之忽然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飘出,他感觉谢于乔似乎都成那个形状了……明武宗已忍不住低笑,虽然不该,但他实在憋不住,一想到谢于乔现在一手的秽物,真是不得不笑啊!
刘谈瑾强忍着笑,不好意思笑出声,毕竟谢于乔是内阁元老,就算他俩互相看不顺眼,此时若笑出声,很容易彻底得罪谢于乔,甚至被全朝文武怪罪。
谢于乔眼前一黑,险些栽倒。
多亏李宾之眼疾手快,几步上前,憋着气将他扶住,不然这位兵部尚书加顾命大臣,就要在满朝文武面前一头栽进夜壶里,到时谢于乔还有脸见人?只怕回去后,谢于乔就得递上辞呈,请求明武宗允他告老还乡。
即便憋着气,李宾之仍感到阵阵臭味从谢于乔身上传来,虽不情愿,但不扶不行,如果不扶,谢于乔可真要丢大人了,回去后只能告老还乡。
为了不让内阁失去一位顾命大臣,即便难以忍受,李宾之也只能苦着脸默默承受。
“这位大人,快来,扶这位老大人出去洗手。”
高鸿志向李宾之示意道。
“对对……”
听见高鸿志的话,李宾之反应过来,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扶着谢于乔走出厕所。
他可真不容易,既要扶着谢于乔,还得小心别让那脏东西蹭到自己的官服。
高鸿志走到大水缸前,看了看里面的瓢,感觉把太短,便转身进屋取了个长柄瓢出来。
这长柄瓢的柄真的很长,没有两米也有1米5,看起来还是刚拼接好的。
谢于乔终于回过神,却不好意思再装晕了,若非手上沾满了高鸿志的秽物,他真恨不得立刻装晕,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他示意李宾之可以放手,伸手时生怕冲洗时那些脏东西再溅到自己身上。
见到谢于乔回过神,李宾之都松了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远远地站开,脸上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仿佛瞬间解脱了。
“……”
谢于乔见李宾之跑得比兔子还快,老脸不由涨得通红。
站在高鸿志旧居中的众臣,包括内阁首辅刘希贤,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显然怕待会儿谢于乔冲洗时脏东西会溅到他们,若是那样,他们一世清誉岂不毁于一旦?“陛下。”
刘谈瑾低声提醒明武宗。
结果他刚说完,发现坐在小板凳上的明武宗已经蹦起来,跑到远处去了。
见状,刘谈瑾连忙跟了上去。
明武宗脸上显出既嫌弃又好笑的表情,像是在强忍,不好意思展现,但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到这表情。
对此,大明朝的文武官员们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他们不也后退了几步吗?谁不怕,谁心里不嫌?只是他们在官场混迹多年,个个都是老江湖,即便心中嫌弃,面上也不显露罢了。
一时间,整个院子,高鸿志和谢于乔周围,几乎腾出一大片空地。
“……”
:()大明最强锦衣卫,一曲天外飞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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