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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的去程十分顺利,臆想中的那些麻烦统统没遇到。
不得不感谢克拉克老板所赞助的阿尔法级战舰,让少量迎面撞上的流浪虫族、异兽群落拔腿就跑、自动让道。
和武装种们以演练的名义在训练厅里玩了一个小循环的时间后,萨克帝过足了热武器的瘾,他的室友们也不再横眉冷对,说话变得好商好量。
好慕强的一种族。
这其实有迹可循,所有干不赢虫族的物种脑袋都在安贡挂着当雕塑;人类逆风翻盘之后,对方反而递出了合作意愿开始共同搭建时间河。
打不过就加入,打赢了就灭族,这群星际悍匪是有点自己的逻辑闭环在身上的。
对外毫不手软,对内也不遑多让,一旦现任的亚王虫不足以支撑起整个族群,新一轮厮杀将会立刻到来。
这其实不是一种安定状态,很扎手,既容易扎到自己也容易扎到邻居。
对此萨克帝的计划变了又变,他得想办法将这种一不稳定就要爆的情况给改过来,否则未来的某一天他将再次面对人类和虫子互相掰头的场面。
好在这些都不是急于一时的事情。
他还有足够过的时间去思考解决办法。
已经太久没体验过这种悠闲的航行,阿尔法级战舰在经历跃迁点的时候平滑得完全感受不到异常,连震动都微不可辨,把这次跨国出差搞成了游轮观光。
核心种记录下一些影像,然后第一时间传给格拉。
倘若之后有机会,他会带着雄虫到处看看,看看那些对方只在记录中见过的星系。
遥远的群星在黑暗中如同明灭的眼睛,无声地凝视着穿行在星海中的渺小船只。
宇宙仿佛一个最温情也最冰冷的摇篮,一切逝去的、尚在努力挣扎的生命,全数沉睡于它的臂弯。
在他人生中的最后几年,辐射病让他的身体已经无法负担起红太岁的同调。
他的搭档也像一艘忒修斯之船,从外甲到核心动力炉更换了无数遍,早已看不出最初的样子。
对方一直认为他也算半个创造者,在认知与人格方面带着这艘新生的塔舰一起成长,机械师赋予它身体,而萨克帝赋予它一个完整的灵魂。
“就像法赫纳一样,作为人类的造物我别无选择地深爱着人类,深爱着身为主导者和创造者的你。”
“别无选择可不是什么好词。”
持久的疼痛几乎让男人无法站立,他很厌恶躺在红鹿宫床榻上的岁月,然而现在回想起来,以人类的身份躺着也足以称得上甘之如饴。
对于精神海深处搭档的低语,萨克帝回以轻笑:“显得你不情不愿似的。”
“这是个好的词语。”
红太岁耐心而仔细地同他解释自己的看法,当理解到面前的人类时日无多时,这性格热烈的星舰便沉静了许多,以长生种注视着短寿种的悲伤和包容去接受即将到来的的离别。
“我想我能够理解法赫纳,或许你们人类认为连时间与光线都一并吞噬的阿卡夏裂隙十分可怕——但法赫纳在那样的静止与虚无中度过了无尽的岁月,它也别无选择,宁愿独自漫长地滞留在那里,也要带回它最爱的主导者。”
它的人类还如此年轻,就要渡过那条活着的生灵永远无法渡过的河。
“时间对于我们而言,和人类的概念并不相同。
当我停栖在你的身边,群星的升起与落下、四季的一个轮回不过是我意识中的短暂瞬息,一个人的一生也只是这宇宙中的一个温存短梦。”
“你现在说起话来像个诗人。”
萨克帝微笑,其实他痛得无法正常呼吸,但是多年的习惯让他看上去表情如常。
辐射病在摧毁他的基因组,让他的身体已经到了崩坏的边缘,骨骼和皮肉都在融化坍塌。
那是任何镇痛药物都无法缓解的持续性剧痛,无法入眠,无法放松,就像是他过于顺风顺水的人生,在最后的时刻终将清算偿还所有欠下的好运。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处理政务,给这倒霉玩意儿的命运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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