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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一会儿,睡不着。”
容少卿慢悠悠地在屋中踱步,四下随意打量。
“嘉言睡了?”
芸香问。
“睡了,他睡着我才起来的……你呢,你怎么也不歇着。”
“我也不困,正好把这件棉衣做完,就差上袖了。”
瞥见她手中的是件男人的棉衣,容少卿随口问道,“给大叔做的?”
“不是,是从裁缝铺那儿接的活计。”
芸香一边密密缝制一边回答,“那边生意多的时候忙不过来,便会找人帮忙。”
容少卿在她旁边坐下,随手把玩起针线篮里的一枚顶针,“做这一件,能得多少?”
“按件数结算,五件是一贯。”
“这么少!”
容少卿惊愕,“裁缝铺做一件衣裳也要十几二十两吧,这是挣了多少黑心钱,你竟也做?”
“没那么多,小地方不比润州府,容府请的也都是极佳的裁缝师傅,手艺自然贵些。
况且这衣料都是剪裁好的,棉花也是现成的,并不费什么功夫。
人家裁缝铺卖的是量体裁衣的手艺,针线活儿谁都会做,只要认真仔细些总差不了太多。”
“那这钱挣得也太辛苦。”
芸香笑笑:“哪有不辛苦就能得来的钱呢,爷觉得这一贯两贯的是小钱,可容家现在的家业不也是祖祖辈辈一贯两贯挣下来的吗。
当年老爷和钱爷、张爷每次出去跑商,一趟下来个把月……还有大爷,我记得大爷头一次跟着老爷出去才十四,到和大奶奶成亲之后,老爷安心使他自己跟着钱爷出去,那时也还未到弱冠,外人看着是高门深院里养尊处优的爷,在外头却也是风餐露宿,挣得不也都是辛苦钱吗……”
芸香抬眸看了容少卿一眼,“爷想好做什么营生了吗?”
容少卿脸色厌厌,起身到一旁的躺椅上一歪:“我又不是你家大爷,十多岁便独当一面的。
只知道吃喝玩乐、挥霍家产的败家子,我能会什么营生……”
知道不论说什么都会招出他更多的丧气话来,芸香并未应他,只是对他露了个无奈的笑容,继续不紧不慢地做针线。
容少卿靠在躺椅上懒洋洋地歪了片刻,见芸香不理他,又开口:“这安平县可有什么有钱人家死了男人的没有?”
芸香抬眸,不明所以,“怎么?”
“你不是让我找个营生吗。”
“什么营生?”
芸香愣了愣,玩笑道,“爷难不成是想着娶个有钱的寡妇,承人家家业去?”
容少卿双手往脑后一枕,“承了家业有什么好,你说的,甭管多大的家业都得在外面吃苦受累的,与其如此,干脆做个姘头面首,只管吃喝玩乐,这营生才适合我。”
芸香无奈,与他打趣:“即是做姘头,也不一定非得是寡妇。”
容少卿煞有介事,“那可不行,破坏人家夫妻感情的事我可不能做,坏了容家的名声。”
芸香嗤笑一声,不再与他胡言。
容少卿却还没完,“不过你这么一说,倒也真点醒了我,确也未必是寡妇,死了老婆的鳏夫也未尝不可,左右是求财的皮肉生意,卖屁股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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