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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6试着撒娇糊弄,但它的体型属实不适合做这种事了,兰秋年不为所动,它只好不情不愿地从怀里退出来坐下。
“闻。”
兰秋年将手背悬在n6的鼻子前晃了晃。
白色的舌头舔上来。
兰秋年强行将那段舌头怼回n6的嘴里,又将手放在刚才的位置:“闻。”
这次n6听话地嗅闻。
“趴下。”
兰秋年说。
n6从令如流,乖驯地趴下、榔头状的尾尖殷勤地摇起来。
兰秋年大感满意地点头:这还不好治吗?
他摸在n6的后脑上,一路捋到腰部,反复来了几次,心底似有似无地链接到n6此时的情绪—是满到将溢的欢欣。
聂舍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寄物被兰秋年训得跟狗一样,大脑前所未有地混沌。
他自持的外壳有些碎了,步伐坚重地向前了一步,向来沉淡的双眼目光燎燎地锁定在兰秋年的脸上。
“你我也要摸吗?”
兰秋年一惊。
回应他的是紧扣到肩膀上的双手,烫意穿破了衣服,传递到他肩部的皮肉上。
兰秋年骤然有种被猎食猛兽盯上的错觉,语气生涩:“...为什么要这样?”
对方没有回答他,随后他的手被尽量轻柔地覆住了,聂舍的五指不由分说地穿进他的指间,与他一同搭在n6的背上,带来连绵的滚热。
聂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他知道自己越界了,知道这太有悖他一直以来的观念,知道兰秋年会怎么想他。
但他竟头一次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他甚至要竭尽全力才能勉强压下咬在对方颈间的欲.望。
这种渴求让他心惊。
以他的条件想获得薪塔的译使救助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他就是因为不想被碰触、不想和译使产生任何羁绊,更无法接受谁来走进他的精神领域,才会瞒着这件事迟迟不上报。
但兰秋年摸在n6背上的一瞬间,他却满心都是欣悦。
兰秋年眼见事态有失控的趋势,这个一直冷得跟冰块一样的人这会像是要把自己吞了,他草草又顺了几下毛,就不顾n6委屈的挽留从聂舍手中抽出手。
“结束了,聂宿长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兰秋年避开直挺挺站在他面前的人的眼光。
聂舍如梦初醒,立刻后退三步,将n6塞回精神领域。
“谢谢...你的献祭。”
聂舍缓慢地、不可置信地、如同蒙受神眷一般低声说,“对不起。”
兰秋年不愉地皱眉,眼底细细碎碎的晖光弥漫。
“下次我会让你跪下。”
他用力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手,试图抹消刚才的炙热,抬头直面聂舍,第一次毫不恭敬地说。
可能是刚建立的短暂精神联系让他多了几分气性。
聂舍怔忡。
美好到无从描述的体感在他脑海中流连辗转不愿离去,他略微牵了一下嘴角:
“下次,我会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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