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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军运粮队的行军速度的确是很缓慢,但他们早上很早就起床拔营出发,如今过去了好几个时辰,也慢慢地走到了近前。
远远地看到蜀军运粮队那拖得老长的队伍,叶白的脸上古井无波,心中没有半点波澜,现在的他已经渐渐地适应了残酷的冷兵器战场。
周围的黄土山上,没有多少茂盛的植被,无法提供更好的遮挡和掩护,可同样的道理,这个地方也不适合动物生存,起码没有多少鸟雀。
飞鸟盘旋不落,意味着山林中有埋伏,这是属于很简单的军事常识,也是很多武将判断是否有埋伏的一个重要依据,可官道旁的黄土山上,连一只鸟都没有,这个常识可就有些用不上了。
数十名斥候骑乘着战马,分散在四周,小心地探查着周边的情况,一抬头就能够看到路旁的黄土山,山势不高,可要想上山,也得要花点工夫。
几名蜀军斥候或许是感觉到此地适合埋伏,想要下马上山查探一下,不过被身边的同伴们给劝阻住了。
也不知道几人说了些什么,在原地磨蹭了一会之后,就继续策马前行,并没有上山去看个究竟。
等到斥候过后,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蜀军的运粮队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长长的队伍如同一条蛇一般在官道上蜿蜒前行,不算太宽的官道,被一辆辆粮车以及身边的士兵、民夫占据了大半的空间。
数里长的队伍,叶白安排的埋伏自然不可能全部顾及到,只能够“照顾”
到其中一部分罢了。
一声声清脆的哨声,将因为长途行军,有些疲惫甚至犯困的蜀军、民夫全部惊醒,有些惊恐地抬头看向了哨声传来的方向。
可还不等他们看清楚是哪里传来的哨声,旁边的黄土山上,一个个身影突然站了起来,从其军服的颜色就知道,这些人都是秦国士兵。
看到突然冒出来的秦国士兵的时候,运粮队中的所有人都是脸色大变,哪怕是那些被强征的民夫也知道,在这个时候、在这种环境下,遭遇秦国军队,很明显是被伏击了啊。
最最关键的是,那些站在黄土山上的秦军士兵们手中并没有拿着兵器,而是双手举着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石头。
“啊。”
仅仅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声惊恐的喊叫声,伴随着呼呼的破空声,那些现身出来的秦军士兵就用力将手中举着的石头狠狠扔了下来。
扔出手里的石头之后,秦军士兵根本就不看结果如何,再次弯腰低头,从旁边的地上又举起了一块石头,也不瞄准,就朝着下方的官道用力扔出去。
还有一个个手持长弓,身后背着箭囊的弓箭手,就那么明晃晃地站在土山之上,快速将手中的箭矢射出去,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从身后的箭囊中再次取出一枚新的箭矢,搭在了弓弦之上。
不管是投掷石头的士兵,还是弯弓搭箭的弓箭手,都没有刻意地去瞄准,只是不断地重复手中的动作,以最快的速度射出最多的箭矢、投掷最多的石头。
反正下方的整条官道上,到处都是蜀军的士兵、运粮的民夫青壮,根本就不需要瞄准,只要方向大差不差的,总能有所收获。
“啊。”
“我的眼睛。”
“救命,快救救我。”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打破了平静,无数的蜀军士兵、青壮民夫被从土山上飞来的石块、箭矢砸中。
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有些人被锋利的箭矢射中了身体要害部位,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哀嚎就倒地身亡,更有甚者,连声音都来不出发出,就倒在地上,失去了呼吸。
非要害部位中箭的人,情况倒是稍微好上一些,没有当场毙命的他们,靠着运粮车或者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伤口痛苦哀嚎,期望能够有同伴能够帮助自己一把。
那些被头上落下的石块击中的人,下场就更加凄惨了,脑袋中招的自然不用多提,这样的高度之下,不小的石块能够当场将人的脑袋砸个稀巴烂。
就好像一块西瓜一样瞬间爆开,红色的鲜血、白色的脑浆瞬间喷溅而出,将周边的人、车以及地面给染红一大片。
即使没有被砸中脑袋,砸在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那结果也不太美好,毕竟重量和高度赋予了这些石块极大的冲击力,哪怕是坚硬的骨骼与石块相撞,也只会被当场炸断。
砸中手臂,立马骨折,甚至从破开的衣服还有血肉中,都能够看到白森森的骨茬,砸中大腿,也是差不多的效果。
甚至腿部中招,伤害还要更大一些,直接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失去了行动能力的他们,只能够沦为土山上的那些秦军士兵的活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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