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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今晚就动身。”
刘止戈归心似箭,单手竖起轻摆了摆。
军饷是今早到的,李叔叔已经在清点军饷和物资了,确认无误他们就回漠北,已是盛暑的尾巴了,不过数日天气就要转凉入秋了,突厥虎视眈眈他们早回去一日修建工事就多了一分胜算。
容从锦笑容微微一僵,身子前倾道:“何必如此心急,我还未给叔叔婶婶准备礼物呢。”
他回到望京带回二十万银两不过数日,太子打通建元帝跟户部的速度已经够快了,想不到刘止戈比他还快,收到军饷的当日就要返回漠北。
“你能帮我要来五十万的军饷,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我家…不,整个漠北都感你的恩情。”
刘止戈真心实意道。
容从锦却摇头压低声音道,”
我哪里有这种通天的本事,不过是提了一句罢了,真正解了漠北困境的是那位啊。”
刘止戈沉默片刻,缓缓颔首,当今那位无德,声色犬马中竟要葬送三十万漠北军,天子守社稷,将士守边疆,难道要让他们赤手空拳对付突厥的弯刀利箭么?多亏太子从中斡旋,竟然真拿出了五十万军饷,一分不差,这对他或漠北都是救命之恩。
“刘家驻守漠北近百年,几代人都长于草原,殉于草原,对大钦忠心耿耿是肱骨之臣,这话我本不该说,只是不忍漠北困境一再重演,将士血洒边疆。”
“讲吧。”
刘止戈微微一叹,做了个请讲的手势,湖心亭只有两道连接湖边的水面浮桥,杨柳微垂水波荡漾,只有两个侍女守在廊下浮桥尽头,是个说话的地方。
“刘家向来忠于大钦皇室,忠于陛下,无论哪位皇子登基,漠北军都会誓死效忠战至最后一人,只是…兄长也在望京待了一个多月了,无论是陛下还是几位皇子兄长心中大概都有数了。”
刘止戈面皮轻抽,陛下是削军饷的就不用指望了,一个月前四皇子还是陛下最宠爱的皇子,七皇子虽然年纪小一些但颇有城府,他也想过向这两位求援,讲明利害,帮漠北并不是帮刘家而是守护望京。
但这两个人的做派着实令人心寒,陛下不愿意做的事情他们是绝不会违逆,即使这是三十万将士的性命,只能看得到眼前的利益得失,目光实在是短浅。
而且他暗中探察,这两个皇子表面装得恭顺谦和礼贤下士,背后都是不让陛下的放浪形骸,这两个皇子无论是哪个登基,恐怕漠北的情形都会比现在还糟糕,太子就不一样了,刘止戈心底微微一动。
烛光岂可与太阳光辉相比。
“良禽择木而栖,兄长不为自己想,也该为漠北三十万军士考虑,若是四皇子或是七皇子登基,这样’侥幸’得来的军饷可能再也不会有了。”
容从锦温声道,“太子会是一位明君,有他在大钦无忧矣。”
刘止戈沉默良久,苦笑道:“你这话倘若让我父亲听到了,当场就要告发你。”
“我这是大逆不道之言,自然是死罪。”
容从锦垂眸,“但幼时叔叔婶婶待我极好,兄长更是我哥哥的至交好友,有生之年我还想再见他们一面,而不是天人永隔,空余叹惜。”
“我会转告父亲的。”
刘止戈缓缓颔首,这次来望京他见了许多,心底也有了计较。
容从锦浅笑着给刘止戈执壶倒茶,太子是圣明之君,怎么能做结交朝臣勾连党羽的事?他自是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这些脏事自然有人为他料理,以后翻查起来他也不用受牵连。
“在定远侯府多时,少见你回来。”
刘止戈忽然道。
“我已经成婚,夫君不离开王府,我也不好独自外出的。”
容从锦心中还盘算着漠北能带给太子的助力,闻言连忙收回思绪道。
他前些日子在益州,怎么回定远侯府?
刘止戈眼角余光瞥见花丛掩映下掠过的一片衣角,抬首望向容从锦道:“其实我是曾心悦过你的。”
身影踏上浮桥,顾昭快活的朝他挥手,容从锦本能扬起笑容,错愕道:“兄长说什么?”
“你以为我总去滇南是去找你哥哥的么?”
刘止戈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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