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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也不是有意要跟陛下置气,只是这段日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胸口像有股无名之火压着,就想发作。”
皇后闷闷地道。
她无意识将手搁在自己小腹,那里已经微微隆起些弧度,仿佛能感受到里面那条与她血脉至亲的小生命,而她总是倨傲的眼睛里也在此刻露出一种母性的温柔。
“王妃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怀孕那会也有这样的症状么?”
“那当然,女子怀孕情绪最不稳定,我那会也是与王爷整天的吵,瓶子都不知道砸了多少个。”
赵王妃笑着说,“他们男人要面子,皇室出身的就更习惯被人捧着哄着,就算心里再紧张,嘴上也是不肯输的。”
江上风大,靠近船尾的舞台上,身着金红色衣裙的舞女踩着鼓点翩翩起舞。
今日船上的宾客都是女子,没有寻常男客那种试探打量的眼神,只纯粹欣赏她们跳舞的姿态。
舞女们跳得自在,也更肆意,有位舞女腾空跃起,灵巧地在半空中打了个圈,足尖又稳稳踩在鼓面上。
“这些舞女都是王爷养的?”
“是。”
皇后觉得惊奇:“王妃竟然同意?”
“有什么不同意的,不就是些会跳舞的物件么,与府上花花草草没什么区别,臣妾看着也赏心悦目。”
赵王妃温柔地拍拍皇后的手,话中有话,“说句僭越的话,在臣妾看来,皇后娘娘您是天上明月,是陛下唯一的发妻,就算凡间乱花迷人眼,凋零不过朝夕,根本无法与您争辉。
有些事情,您大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本宫自然明白这些,只是……”
皇后有些羡慕地看着赵王妃。
她听说,赵王两口子的感情是很好的。
赵王性情温厚,除了习字作画之外,最多的时间就是陪着自己的发妻游山玩水。
赵王妃生下两个孩子后腹中再无动静,太妃多次劝赵王纳妾,都被委婉拒绝。
“有时候本宫也在想,如果当初没有依照姑母的意思去做这皇后,现在的日子会不会过得更舒心……”
“娘娘,慎言。”
赵王妃心里生出些许怜惜。
面前这位端庄华丽的大周国母,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位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没经历过什么就被家族像物件一样筛选了出来,推到他们觉得合适的位置上。
看似荣耀无比的凤仪宫,对她而言,会不会更像是一座囚笼?赵王妃善解人意地握住王皇后的手,又轻轻拍了拍。
————萧知不胜酒力,陪卫茉说了一会话就嚷着说头晕,让陈照夜去替她端醒酒汤。
江面夜风清凉,船舱外没什么人。
陈照夜对画舫格局并不熟悉,接连问了两个婢女才找到厨房的位置。
推开门,里面到处都是白乎乎的蒸汽,五大三粗的婆子挽着袖口坐在门边择菜,见到装扮精致的陈照夜进来,“哎呀,这是哪家的小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嬷嬷,我来替我家娘娘讨一碗醒酒汤。”
“醒酒汤早就准备好了,在前面那间屋子里,姑娘出去后往左拐就能看见。
若是姑娘需要煎药,屋子里也有炉子。”
婆子指完路,小声嘟哝,“今天这是怎么了,先后竟有两位小姐跑错地方,不是找汤药就是找炉子……”
陈照夜穿过两排下人休息的厢房,再顺着走了一段,发现原来就在宴会厅背后竟有个传菜的小房间,她拨开门帘,里面正好有一人低着头出来,两人撞了个满怀。
“哎呀!”
“对不住,对不住,姐姐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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