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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是退步了还是怎么的,竟然没有直接命中心脏?”
她退开一步,像是终于打算兴师问罪,“这可不好,万一他因此意识涣散,旧神很可能乘虚而入,那样事情可就会变的很麻烦了。”
然而,尽管这么说,萨玛拉看起来几乎可以说是神采飞扬,脸上挂着愉快的笑容就把科因带回了室内,手上还端着那盘生肉蛋糕。
“吃吧,”
她把盘子推过来,“然后去找他,我希望你带着他彻底死亡了的好消息回来复命。”
科因从她眼中看到神色木然的自己拿起了刀叉,开始切割盘中已经黏在一起的碎肉。
“德雷克?不,我不知道他去哪了,他看起来状态不对,根本不像是他自己,过来点燃了我们后就直接消失了。”
洛希说。
科因连“是吗”
都没有回一句就要转身离开,但被洛希拦住了:“等等,科因,我们需要你帮忙,我知道现在情况很紧急,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
“那与我无关。”
他冷淡地说。
洛希还想说什么,但佩斯特抬手示意他停下:“算了,洛希,这个状态下的科因不可能听我们的话的。”
她当然知道洛希在担忧什么,于是凑到他耳边,用确保不会被科因听去的音量低声说:“科斯莫已经不在那下面了。”
洛希吃了一惊,科因见他不再阻拦自己,于是绕了个圈就从洛希身边离开了,重新消失在影影绰绰的树丛中,而洛希也顾不上管他,他看向佩斯特:“你说他不在了是指?”
“我先前去桑切斯那里时特地看了一下,地下室没有人,尽管通道仍旧是坍塌的,我本来也想说你不用那么操心他,他活了那么久,遇到险境也不止一次两次了,总会有什么自己的解决办法的。”
听她这么说,一直盘旋在洛希心头的焦虑总算是散去了不少,但取而代之的却是更深的忧虑,“可这下我们又不知道科斯莫去哪了。”
“总会知道的,就算我们不管,德蒙特也不会允许科斯莫长时间脱离自己的视线,我也会让老鼠们多多留心。”
佩斯特轻声说,“再说了,这地方闹出这么大动静,德蒙特肯定也知道了,我们不能在这久留。”
她这么说着,就要起身离开,洛希也跟着站起来,因为肢体缺乏反馈而走得跌跌撞撞,像个刚学会走路不久的孩子。
终于,洛希还是问出了那个一直困扰他的问题:“德蒙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怎么做?”
佩斯特头也不回。
“把我们……各自分开什么的。
明明我们当时聚在一起,他偷袭的话说不定能把我们一网打尽,本来这场祭典就只有活到最后的人能够受益,能够心想事成,梦想成真。”
“不知道,我也不清楚他的想法,也许他觉得这样更稳妥,也许他觉得这样会让所有人站在相对公平的起跑线上,也许他只是单纯觉得这样比较有意思。”
“也许他想取悦那只乌鸦。”
洛希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他还记得在下水道时,科斯莫提过那只乌鸦对人类充满了带着恶意的扭曲兴趣。
佩斯特顿了顿,说:“也许吧。”
洛希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火车站,他已经来不及安葬每一个人,只能让他们曝尸荒野,这些人,早上还在和他谈话,吃饭,取水的人,努力活下去的人,特别是简,她好不容易才从那可怕的地方逃出来,却在转眼间成了一具焦黑的死尸。
他仿佛看到一座天平,天平一端是无辜惨死的人,天平另一端是不知道还是不是从前的自己的德雷克,也许他已经是旧神了,完全被侵蚀只是时间问题,洛希不由得悲观地想。
再说了,这么比较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命偿命,这是最基本的公平,他却充满了私心,以至于在德雷克做出那种事后还在下意识为他辩护,甚至把他放的比许多人加起来还要高。
“德雷克还能变回来吗?”
他几乎是不抱希望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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