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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雷克走出昏暗的小巷,走向那座位于旧城区的教堂,只可惜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太阳已经熄灭,走出巷子也无法再走向满地雪白的光明。
他的身后不再有血迹,血早就已经流干了,但他也许是忽视了自己早该是一具尸体的事实。
教堂的残破的木门大敞开着,那是因为几个月前他开着一辆卡车撞了进去,撞飞了某个人,那人的身躯重重砸在神像上,随后滚落,和他一起滚落的还有神像的两只胳膊。
他抬头看向残缺不全的神像,那石头造物闭着眼睛,对一切不闻不问。
他没有开口,但他在说:我想要一个答案,我渴望一个真相。
没有回答。
他不发出声音,但他在说:求你告诉我,我所解出的答案不是真的,我所得到的真相是虚假的。
神像安然地俯视众生。
他终于说话了,用自己的声音说话,那声音虚弱得厉害,几乎全是气声了:“小时候,我家里曾经养了一只猫,它在我家里待得很好,有鱼有肉,可它却总是趴在走廊上,看着那扇通往外界的门,我就坐在它身边,静静地看书,我们谁也不搭谁。
后来,我以为它要自由,于是我打开了门,但它并不离开,只是看我……直到后来,它可能是生病了,可能是吃错了东西,它快死了,我们带它去看医生,它却在带它去看医生的路上逃走了,我不知道它去了哪,我妈说猫就是这样,它感觉自己快死了就会离开主人家,找一个地方自己静静地去死。
可后来我找到了它,它就死在我家走廊的门檐下面,它走了很久的路只为了死在那里。”
一个不属于他的想法蓦地在他脑海里冒出来,他现在已经知道了那是红神,是“士兵”
在与他交流:“趋向永恒的混乱是万物所不可避免的本能,不论它们曾经有多么地渴望生存。”
德雷克说:“我没在和你说这个。
事到如今你干嘛还和我讲这些,你知道我赞同你,我无法不赞同你,我思来想去,得出的结论就是你所说的,人永远囿于自己的认知方式,无法认知到世界的真相,唯有一死,或者像你说的,回归混乱才可永得自由。”
于是连神祗也沉默了,漫长的寂静后德雷克解读出了一个想法,一个不属于他的想法:“它渴望自由,厌倦了你们家中虚假的安逸,但它最终回到廊下,这或许代表了它依然爱你。”
“这不像你该说的话,我以为只有希尔会谈论爱意。
不过话又说回来,祂的爱更接近于人的本能吧,你们都是本能的纯粹的概念造物。”
德雷克走上了讲台,走到墙边,最后靠着墙缓缓坐下,他发现自己的身躯僵硬冰冷,就连这么简单的动作也完成的异常勉强。
“没有你我早死了,对吗?”
他叹了口气,喃喃自语。
祂没再给出回应,大概是默认了。
“你也害得我再也回不去了,你借我的手害死了那么多人。”
德雷克很少表达歉意,他认为从实际行动上补偿对方比单纯以为了摆脱自己内心的歉疚感而道歉要重要得多,但这会他在默默向洛希,向那些死去的人道歉,这大概是因为他已经再也无法真正地补偿些什么了。
“他们从此解脱了。”
哦对,这位神祗当然会这么说。
他只能苦笑一下。
“你很冷静,这不像你了。”
祂几乎是带着疑惑下了这么个判断。
“大概是因为我要死了吧,”
他轻声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上面凝固的血迹已经发黑,“人快死了的时候总是很平静,等我死了你就会彻底占有这具躯体,降临世间,对吗?”
“你不希望我把一切都烧成灰烬?”
“我他妈才不在乎,你爱烧什么烧什么。”
德雷克突然恢复了点往日的作风,“鉴于你现在还吊着我的命,我猜你对降临这件事也没那么在意,那么,我有一个愿望,我希望你帮我实现它。”
他几乎快要嗅不到那股血腥气了。
科因绕进小巷,靴子踩在雪地上,吱呀吱呀地响,眼前还有一行足迹,时轻时重,时浅时深,看得出来这人走得踉踉跄跄,他也知道对方为什么连路都快走不好了,罪魁祸首就是他,和他开的那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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