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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没用…。
没有任何作用,偶尔还会帮倒忙,总是手忙脚乱,”
他身上流露出一股颓然,说,“太蠢了。”
我意识到,他似乎是在自怨自艾。
嗯?真奇怪,“你不是信誓旦旦说要争夺彭格列十代的左右手位置么?守护者可不是蠢蛋能当的。”
他条件反射地反驳我:“我会努力的!
十代目的左右手位置只会是我的!”
“……”
什么啊。
于是,他没忍住把头往后仰,笑了:“我只是不太明白。”
论流程,现在就应该坦诚地倾诉心事了,说自己压力太大、心里很寂寞之类的故事。
但他笑完之后,仍然是没头没脑地问我:“金鱼放进河里,就一定会死吗?”
“你如果一定要做这种活阎王的事,那我也不会反对你。”
“所以一定会死?”
“……不一定。”
如果一定会死,那么我现在已经死了。
贵族小孩逃离家族就会死、金鱼跳进河里就会死、那么这世界上就全部都是没灵魂的小孩和金鱼。
“没准会活得好好的,越长越大,越活越快乐,最后变成十代目的左右手。”
他猛然抬头看我:“你……”
“你什么你?小金鱼。”
我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站得起来吗?还是说你不是金鱼,是小美人鱼,站着让你的脚像被刀子割一样疼?”
他默默站起来走了几步,用实际行动抗议“小美人鱼”
的称呼。
欲言又止地问我:“那,你是金鱼吗?”
怎么搞得像暗号。
“不,我不是金鱼,我是鲨鱼。”
我从便利店的袋子里掏出一本《月刊世界之谜》扔给他,“最新期的,你还没买吧?”
我上次睡觉的时候,他把《不可思议命案》扔到了我桌子上,说昨天买的时候没看见我、猜我还没来得及买,顺便带给我了。
我在便利店翻看杂志的时候,最新一期的《月刊世界之谜》正好到了。
我顺手拿了一本,算是礼尚往来。
他接住杂志,愣愣地看我,我指了指眼角的位置,堪称温和地:“你的伤口,处理一下,免得变成瞎子。”
他仍然傻愣愣地,血滴到了地上都没又反应。
不过,血液已经半凝固成褐色,看样子他是死不了了,我放心地离开。
·
伏黑甚尔回来时跟我说,他和一个耍剑的小子打了一架。
他啧啧称奇地问我为什么在这地方定居,是因为这里的特殊NPC多么?
谁知道并盛町着了什么邪?想来想去都是沢田纲吉的罪过,早知道当初我就该把他干掉以一了百了。
伏黑甚尔难得没有躺在沙发上看赛马,我怀疑他已经把钱赌了个精光;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准备了一整周的预制菜塞到冰箱里,跟我说他大概离开一周左右。
我问他要去哪里?又道别说一周了,只要他想,他可以永远滚蛋。
“去欧洲找点东西,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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