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202273“我今年刚出生。”
一个小男孩说。
“这里是我的家,但我的家人去哪了?”
这是一个哥特式的城堡,小男孩正站在长长的走廊前对我这么说。
我环顾四周,典雅的装修,厚实而软绵的地毯,巨大的水晶吊灯,还有墙上挂着的一幅幅人物的肖像画,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要是搁那个时代,起码得是一个伯爵或是新兴资本家,然后我问:“那你家里人呢?”
他听了,站起来,转过身往走廊深处走去,然后招手示意让我跟着他。
走着走着,突然,我看见走廊边上站着几个人。
“他们是我的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
他向我介绍说,我看向这群人,两位大人和两个小孩,其中爸爸的手上抱着一个还未睁眼的婴儿,妈妈则推着一辆婴儿车,车里躺着另一个婴儿,这两个小孩很明显能看出他们的年龄肯定比这个小男孩小,为什么要称呼他们为哥哥姐姐呢?他没跟我解释个中原因,一说完,他就转身朝二楼走去,到了二楼,也有一条走廊,但没走多久,他就打开了一扇走廊上靠右侧的门。
走进门里,我发现这是一个地上堆满了书的房间,一本接一本地堆在地上,看上去像是要用书来当地板似的,而唯一地上还空着的地方则放着一张用藤条制成的安乐椅,小男孩正躺在上面轻轻地晃动身体,带动了其身下的椅子也一同摇晃起来。
在摇晃过程中,一缕白烟从椅子里飘了出来,盘旋在椅子上方,渐渐地凝聚成一个人形。
“这是我奶奶,在她生前,她就喜欢坐在这把椅子上给我讲故事。”
小男孩一边说着,那个老奶奶的身影就越发变得清晰,当小男孩说完后,老奶奶已然变得像一个真人一般,正摇着安乐椅,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在讲故事。
“就像现在这样,奶奶摇着躺在椅子上的我,一边跟我讲着故事,直到有人闯进了我们家,把所有人都杀了,就剩下我,接着我好像失忆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
过了几秒,他抬起头看向我,对我说:“但我在遇到你后,我的记忆回来了,我今年八岁,楼下的那四个人中的两个大人就是闯进我家的强盗。”
“你会记录下来吧?”
他突然问我。
我没有回答,他又继续问:“你不是一个作者吗?”
算吗?我想,我还是没有回答他。
一座城堡中,一个人出生了,不是婴儿,而是一个已经八岁的小男孩。
一个已经八岁的人怎么能说成刚出生了呢?在这个梦的世界里,年龄并不是判断一个人存在多久的依据。
在梦中,时间跨度是不确定的,一瞬间可以很久,很久也可能一瞬间就过了。
在梦中,记忆才是“度量衡”
,若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人也就相当于不曾在这个世界里存活过,那么哪怕一百年又有什么意义呢?若是记住了,就算是一瞬间,这一瞬间也将成为永恒。
202274我和一个女生挤在一个电话亭大小的长方体里,这个长方体的颜色是橙色的,四面的墙都很光滑,没有门,就连一条缝隙也看不到。
我们俩人就这样挤在里面,盘着腿,彼此的膝盖互相摩擦着。
“上上上!”
她突然大叫起来。
“上了上了。”
我回道。
我们正拿着手机,手指疯狂在上面点来点去。
我们正在打游戏,打得还很激烈。
打了不知道多久,也许是盘腿坐太久了,血液不流畅了,这位女生就站起来,对我说:“我先上去坐一下。”
“这里哪里能坐啊?”
我说。
“这啊。”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