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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先生点头,林璟回答:“那我去。”
他始终记得他站在林家那一边。
锦衣卫之中有定王的人,里应外合之下,就救出了定王。
定王被救出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在甩掉追兵,晏先生替他包扎的时候,他还笑道:“幸好是皮外伤,你包扎起来有经验。”
“当年,你先生初次上战场的时候还是个百户,为了争军功,他比谁都拼命凶猛,每次下战场都是一身血,因为地位卑微,也没有大夫,都是他自己给自己包扎的,有一次胳膊上中了一箭,也是自己用刀把箭头剜出来的。”
定王笑呵呵说着往事。
但林璟的心却沉下去了,因为晏先生说过他真正和定王相交的时候是在河南大灾的时候,也就是十几年前吧,但晏先生上战场的时候,定王还小,但他现在却把当年的事都打听的那么清楚。
晏先生淡淡说道:“都是昔日了,若是能享福谁愿意吃苦呢。”
就比如林璟,若是世家子,也不必跟着他以身涉险。
但林璟若是想尽快出头,就必须用自己的命来赌。
所以他在教林璟武学的时候,完全摒弃了那些花架子,一招一式务必能一击必中。
定王又看向林璟,他立在不远处,一脸警醒得防备四周,身姿如劲松一般,忍不住赞道:“皎如玉树临风前。”
定王看着林璟的面庞,呢喃一句:“好像有些眼熟。”
定王忽然笑起来,说道:“倒是和姜辽有些相似。”
晏先生幽幽说一句:“不苟言笑,确实相似。”
晏先生也见过姜辽,也觉得林璟若是大些,就是姜辽那样,整日一副生人勿进的脸。
既然提起了姜辽,晏先生问:“不愧是姜家人,竟然能从此事中全身而退。”
建宁帝让姜辽去抓定王,但姜辽却不同意郑阁老提出的用定王家眷做要挟的法子,被建宁帝抽了几鞭子,革去了差事。
如今定王逃了,也和他没关系了。
“毕竟是姜家人,还有一份傲气在的,他素来持狱公正、行法若刚。”
定王说道,心中也庆幸姜辽不在。
要知道锦衣卫里身手好的人大部分是姜辽提拔培养的。
因定王带伤,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找了地方藏起来了,是林家的庄子,因林家长居江南,看守庄子的管事十分懈怠,他们就悄无声息进来了,找到了林海说得地窖。
其实也不算地窖,更像是避难的地方,有床和桌椅,林海又安排心腹放了水和食物,他们可以在里面待很长时间。
但定王和晏先生知道,最危险的时候还没到来,建宁帝虽然下令格杀勿论,但毕竟是父子,抓捕的人也怕事后建宁帝反悔,会有几分余地。
但若是之后按着计划,诚王故意诬陷定王的事暴露了,恪王成为唯一的可以选择的皇子的时候,才是定王最危险的时候,因为恪王一定想尽办法至自己于死地。
等林璟带来消息说诚王被关的时候,定王知道该离开了。
定王和晏先生似乎商量好了,要回京城。
晏先生并没有伪装自己的身份,亮出了建宁帝赏给他的腰牌。
但城门的官兵说有逃犯,还想着检查一下晏先生的马车,晏先生轻笑一声:“已经许多年,没人敢查我了。”
官差硬着头皮说,“这是上峰的命令,小的不敢不从。”
晏先生便掀开了车帘,里面除了晏先生并无他人。
官差还想着上马车检查。
林璟伸手拦住了他冷冷说道:“我家先生是陛下亲封的太子太傅,他体谅你们不易,掀了车帘,让你们查验,车厢就那么大,你们也见着了只有他一人,还有什么好差的?难不成你们怀疑我家先生私藏逃犯?”
官兵忙道不敢。
林璟斥责一声:“既然不敢,还你还不让开,我们还着急回去。”
远处乌云密布,似是要下雨的模样。
官差虽然不甘心,但还是移开了脚步。
马车缓缓进入城内,没人注意到,这辆马车走出一条小巷子的时候,外面的装饰换了,朝着林府的方向驶去。
而林璟驾驶着早已等候许久的另一辆马车载着晏先生回了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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