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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两人独处,两个令人浮想联翩的词组合在一起,画面却干净得不得了。
慕祁安打开了床头的台灯,他原本是想开吊灯的,但睡前还好好工作的灯此刻怎么按都打不开,大概是因为年久失修,短路了。
暖色的灯照在床头,不算亮,但也看得清,开灯后慕祁安直愣愣站着,好半天才抓着头发刮风似的捋了捋。
倒也不是发起呆了,而是兴奋之余还有点紧张和踌躇,便忘记了接下来该做什么。
他也不怎么敢看郁慈,这张脸对他的冲击力太大了,让他无时无刻不在怀疑自己的性取向。
慕祁安无比确认自己是个直男。
这要是换个人在他面前委屈地抿嘴哭泣,他只会给那人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哭哭啼啼得像什么话?像什么男人?
可这人就是郁慈的话……
好吧,慕祁安没办法不心软。
但这谁狠得下心来?
郁慈哭得太好看了,而且特别干净,眼泪跟珍珠似的掉下来,当时慕祁安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谁欺负郁慈了?
除此之外,慕祁安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
当然,他也可以把一切都归结于是郁慈太漂亮的缘故,可郁慈又不是那种雌雄莫辨的,就算留了长发,皮肤雪透,但他依然不会把郁慈错认成姑娘家。
他很清楚地知道郁慈就是个男人,嗯……准确来说,是个男美人。
想到这里,慕祁安摸了摸鼻子,他微微低着头,目光一下就扫到了床沿。
郁慈的头发实在太长了,乌黑的发丝垂落堆积在足边,脚踝处黛色的血管蔓延,和黑发交相着,仿佛几缕头发极有韧劲地缠了好几圈,将人给桎梏住了。
这床矮,郁慈坐下了,可脚还是踩在了地上,就这么看,似乎和刚才站在床边没什么区别。
慕祁安总不好再喊人上自己才睡过的床,当然不是因为有异味,他睡前才洗了澡,被子里应该都是沐浴露的味道。
胡思乱想着,大男孩脑子一热,拽过了旁边椅子上自己脱下来的外套。
他蹲在床边,把自己的外套团成一团,垫在了郁慈足边。
郁慈下意识抬起了脚,黑色外套簇着雪足,莫名有种被占有的错觉。
慕祁安脸无端端又红了,抬头发现郁慈正看着自己时,想也没想解释道:“地上冷,光着脚不好,我妈就常说寒气都是从脚上起来的…你要是不喜欢,用被子垫也行……”
他穿着简单的工装背心,脊背宽阔,是非常完美的宽肩窄腰,肩膀处隆起的肌肉一看就是活肉,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那种,整个人显得傻里傻气,莫名逗笑了郁慈。
郁慈坐下来后就没有管慕祁安了,他手里捏着被子的一角,见上面都被自己揉得皱巴巴的,便专心用手指一点点压开。
要说慕祁安的提议十分失礼,那顺从慕祁安的提议,真的坐了下来的郁慈就是没有边界感,仿佛自然就和慕祁安这么亲昵。
不知情的要是看见这幕,恐怕还会以为两人早已相识,是许久未见的小情侣。
郁慈把褶皱都抚平时,慕祁安就拿着外套,正要垫在他的脚上。
其实郁慈早就想坐下来了,鬼虽然感觉不到累,但是谁会拒绝更舒服的做法呢?
而且,他现在也不觉得冷。
床边还有一点余温,人或许感知不到,但对常年感觉不到温度,浑身都冷的鬼来说,烫的就像是刚刚泼了一盆开水上去。
尤其是这地方慕祁安才躺过,睡了两三个小时,所以床上的阳气……
也很重。
郁慈感觉自己好像浑身上下都被慕祁安的阳气包裹着,这是在大堂里没能体会到的,他当时虽然也凑得近,但不像现在这样,只差一步就要和慕祁安负距离接触了。
太暖和了,阳气原来是这样好的东西。
郁慈舒服地眯起眼,一开始见慕祁安装傻,他还以为“慕循”
变了,但此刻见人给自己捂脚,又觉得是自己多疑了。
作为补偿,他弯起嘴角秀气地笑了笑,声音轻轻:“谢谢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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