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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知萱正和李亦宁一同过来,祝南溪指着身边的位置道,“来坐这儿,好久没见了,咱们叙叙旧。”
吴知萱道,“你当我是傻子吗?”
她用下巴点了点站在校场中央看向这边的韩剑兰,“不是不想跟你一起,实在是不想惹那个疯婆子。”
穆婉好奇,“她难不成也骂你了?”
吴知萱想起什么,翻了个白眼,“不是你说的吗,她狗都骂。”
祝南溪和穆婉忍俊不禁。
吴知萱坦荡道,“反正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次我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小心点吧。”
然后就挨着徐三姑娘坐下。
穆婉:……为了看她的热闹,挨着死对头都不在意了。
果然是塑料姐妹情啊。
随着巳时临近,看台上人渐渐满了,黄氏带着两个女儿姗姗来迟,看到穆婉身边的位置,明知故问道,“夫人还给我们占位置了?真是多谢了。”
“不是我占的,是韩县主。”
穆婉笑了笑,“谁往这儿坐她瞪谁,眼睛都快瞪成□□了,除了不懂眼色的,谁敢坐这儿。”
黄氏:???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黄氏不由打量穆婉,见她笑的一脸无辜,仿佛只是无心之言。
想来她也不敢骂她。
黄氏早就打听过穆婉的行事风格,无论是对上承恩侯家的吴三姑娘还是徐首辅家的徐三姑娘,只要没人撑腰,都是笑脸迎人,热脸去贴冷屁股,世家贵女们教养好,秉持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便让她钻了空子,反而不好意思再与她为难。
但在她这里,这一招可不好使的,黄氏心中冷笑,看向穆婉道,“我送夫人的糕点怎么没动,还早早来了看台,可是还记恨昨夜之事,不愿与我们冰释前嫌?”
穆婉故作茫然,“昨夜发生了何事?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
只记得带着孩子们烤了栗子,用过晚膳后就早早休息了,一晚上心情十分愉快。”
她笑吟吟道,“夫人说的记恨之事,是何事?”
黄氏:……
你家没吃亏,自然愉快!
黄氏压下郁气,假笑道,“没有就好,我还以为侯夫人是不愿意与我家来往,才吓得躲开。”
穆婉笑道,“护国公府又不是老虎,我为何要害怕?”
“不过不愿意来往倒是真的。”
黄氏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就听穆婉道,“昨夜之事,黄夫人其实不必内疚,曹小郎君年纪还小,我们没什么好计较的,至于韩县主,侯爷也让她给我赔了礼,这桩事夫人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话音一落,周遭瞬间安静了几分。
徐三姑娘都用敬佩的目光看着穆婉,小声跟吴知萱道,“我以为她是靠死皮赖脸交际的,原来不是吗?”
吴知萱也吞了吞口水,“我也以为,她是不是傻了,还是觉得对上护国公府没有胜算,干脆破罐子破摔?痛快一时是一时?”
黄氏反应了一会儿,气笑了,“你不计较……”
她盯着穆婉毫无惧意的眸子,“我们竟是看走眼了,侯夫人哪里胆小,胆子分明大的很。”
穆婉笑道,“夫人过奖。”
“实在是咱们两家不宜过度亲密,曹国公是兵部尚书,曹世子是金甲卫校尉,而我夫君是明镜司指挥使。”
她指着校场上不同制服的禁军,“咱们两家亲密,叫太后如何安枕,您应该经历过五王之乱吧?”
黄氏脸色一变。
先皇之所以驾崩,就是五王中的一王同时控制了明镜司和金甲卫,掌控了所有皇宫防护,更别说他们家还多了一个兵部尚书。
“世子夫人这样追着我,知道的是您觉得愧疚,不知道的,”
她看着黄氏,意有所指,“还以为是护国公府不满足于如今的权势,还想更进一步呢。”
“穆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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