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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栀尴尬的推了一把越春寒,试图让他放自己下来,结果不仅没推动,反而摸到了一手结实的胸肌。
苏栀:“……”
越春抱着苏栀避开越甜甜,对她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的狼狈模样表示了十足的嫌弃:“你姨姨没事,再哭没病都要被你哭出病了。”
苏栀也及时安抚越甜甜,被越春寒抱着艰难的支起上半身抚摸越甜甜的头顶:“姨姨没事,甜甜乖,咱们回家说。”
越甜甜再三确认苏栀身上是真的没有伤口,这才抽噎着抹泪,委屈巴巴地跟着越春寒身后进了院子。
正午的时候都是人昏昏欲睡的时候,但隔壁柳寡妇还没睡,她听到外面有动静,一个箭步窜了出去,趴在墙头踮着脚往越春寒院子里望。
不望不要紧,这一望让她震惊不已。
那个一直对她冷着个脸,不管她怎么讨好使媚都无动于衷,空有一身健硕的肌肉和高大的身体,却从来不近女色的越春寒,竟然抱着那位新娶回来的媳妇苏栀,大步流星地往屋子里走。
越春寒没有了对她时的防备,大掌搂着苏栀那截细软的小腰,另一只手搂在着苏栀的腿弯,二人姿态亲密,看起来宛如一对璧人。
柳寡妇有点懵,她满脸不可置信。
怎么搞的,村口那些婶子们不是说他俩前两天吵架了吗?一个个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都说越春寒不喜欢苏栀,对她态度冷淡,还说什么他们两个人马上就要离婚了。
……这个态度,这叫不喜欢?这叫马上就要离婚了?
柳寡妇气急败坏,扭着屁股回了屋内,觉得村里人都是在故意给她假消息。
找这个进度来看,她挤掉苏栀当越春寒老婆的事情是越来越艰难了。
◎
越春寒抱着苏栀大步流星地进屋,把苏栀放到炕上,越甜甜在他身后紧紧跟着。
“爸爸爸爸,姨姨怎么啦,你为什么要抱着姨姨回来啊。”
“爸爸爸爸,姨姨是受伤了吗?她刚才不是没有伤口流血吗?”
“……”
越甜甜的话太多了,被越春寒回身捂住她的嘴,嫌弃地低头看她:“别吵,大人的事情小孩少管。”
越甜甜最不喜欢这句话,闻言非常不满的哼哼着,觉得越春寒在小看她。
爸爸是觉得她什么都不懂,实际上她什么都懂!
前街姐姐结婚的时候就是这样被新郎抱着进屋的,爸爸和姨姨是在弥补当天婚礼的遗憾,在重温!
还说爸爸不喜欢姨姨,这不是挺喜欢的嘛……爸爸就是嘴硬,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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