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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兄的补偿吗?”
云思远转过头,把季辞晏敞开的衣袍拢紧,把系带系紧确认看不到内里的春色后才松了口气,笑道:“还以为师兄会让我自己回隔壁冷静冷静。”
“你是这么想我的?”
季辞晏也笑,向云思远挥挥手:“那你去吧。”
“不去,我不去。”
指尖又被人捉住轻吻,季辞晏弯弯眼眉,身体往塌的内侧挪动,云思远追着季辞晏引着他的手也上了塌。
季辞晏其实一直很喜欢睡在内侧,从小到大都是,也许是他在原世界从来只能自己入睡,还总是梦魇的缘故,他喜欢睡在内侧的安全感。
而哪怕他没有开口说过,一直以来云思远也都是自觉的睡在外侧,现在便是用后背朝着塌外,再把季辞晏团在怀里护着。
他抬起头,只能看见云思远没有一点胡茬,清理的很干净的下巴。
季辞晏轻按在云思远的喉结上,喉结在指腹间滚动,问道:“缓过来了吗?”
话音刚落,腰间的手臂力度加大,顺着他的脊梁骨向上抚摸,云思远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低声道:“……师兄若再多动一会,或许就缓不过来了。”
也许是因为他与云思远贴的严丝合缝,他耳边甚至能听清云思远的心跳声,因为他的触碰明显加快。
连云思远说话都带着骨传导的那种闷闷的颤声,这感觉很新奇,声音仿佛狡猾的穿过云思远的骨骼,透过他们二人的身体接触传入了他的心脏,无法忽视。
季辞晏不得不承认,这种几乎零缝隙程度的亲密接触,若还在襁褓中时不算,他两世都不曾体会过。
“那如何?”
季辞晏虽这么说,已经放下了手,肯定道:“我说让你忍,你会做到的,对吧。”
“会。”
云思远没有犹豫的回答:“不单单这件事情,什么事情都可以。”
就像云思远从来没有问过季辞晏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也没有探究过季辞晏究竟把他当成什么,又想让他做些什么。
随用随丢的玩物?还是聊以慰藉的师弟?更或者是不如路边的野草。
他或许会嫉妒、会因多种原因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但所有的一切都会在不伤害季辞晏为根本去做。
从初见时窥到季辞晏或许并不良善的内里,他承认他就被季辞晏深深吸引,忍不住去窥探很多,倒是发现他的师兄明明就是极其容易心软、却在关键事情上毫不手软,用冷情与柔情把自己分割成两面的人。
他一直知道,若有一天他做出了超出季辞晏忍受范围内的事情,那把曾经抵在他心头的匕首,哪怕他们正在欢好,也会毫不犹豫的刺穿他。
所谓任是无情也动人,这样情感分明的季辞晏令他无法自拔,甘愿越陷越深。
就像是此时此刻,他的回答大概让季辞晏觉得满意,所以他的师兄展露出了心软的那一面。
“这次就放过你了。”
季辞晏闻言只往云思远怀里寻了个最舒适的位置,就不再多动,隔空熄灭了烛火。
云思远应道:“多谢师兄。”
许久没听到声音,云思远本以为季辞晏已经入睡,正想像以往一样先给季辞晏诊一下脉再去睡,却突然感受到了自己手臂上的触摸。
季辞晏并没有睁开眼睛,他只是随意的摸了过去,便摸到了云思远手臂上蜿蜒凸起的伤痕,那是季辞晏抓挠出来的。
他的声音已经有点微弱:“……明天,记得把药给自己涂了。”
云思远的心迅速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填满,那种情绪涨的他睡意全消,只想就这么清醒着拥着他的师兄,少一秒都会让他自觉亏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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