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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乐眠一下台,他就起身走过去,抢先司马逸尘几步,把玫瑰花塞到对方怀里。
许乐眠接过花,却没有开心,委屈极了:“迟助,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迟轲不会把怒火牵连无辜的人,压着脾气,很有耐心地摇头,道:“演出很精彩,为什么这么问?”
许乐眠犹豫地对手指:“廷哥怎么没来?”
“冷总嘱咐过,您有问题,可以直接给他发消息。”
迟轲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道,“晚上他会来接您一起用餐。”
“还是不打扰他了,晚上再说吧。”
许乐眠的委屈消散50%,又问,“我刚刚的演出真的很好?冷总会喜欢吗?”
迟轲相当捧场:“非常具有观赏性。”
实际上,许乐眠那个节目一堆人,他压根没找到许乐眠在哪里,直到后面出现一个旋转跳跃的动作,许乐眠胸口项链从领口跳出来,他才捕捉到任务目标。
许乐眠听不出真假话,只是倏然松了口气:“原来好看啊,你刚刚完全没笑,好严肃,我有点慌,还以为……”
话说得跟被欺负了一样,传到冷云廷耳朵里得成什么样?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迟轲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
许乐眠又惊又喜:“迟助,你好久没笑过了!”
迟轲:“?”
这台词?
怎么抢管家的活?
“学弟,”
司马逸尘姗姗来迟,递上精挑细选的茉莉花束,“演出很精彩。
手艺不精,自己扎的花束,希望不要嫌弃。”
许乐眠二惊二喜:“学长亲手做的?”
司马逸尘笑:“是啊,早上六点去家里后花园摘的。”
许乐眠有点不好意思:“这么早起来扎花啊?”
司马逸尘再笑:“为你扎花,再早都可以。”
许乐眠低下头,耳根通红:“学长别乱说话。”
司马逸尘还笑:“和学弟说的每个字,句句肺腑。”
目睹一切的迟轲不管怎么努力都笑不出来了。
司马家不愧是在海外做石油生意的。
不过,这两人之间的暧昧氛围,竟然比官配要多些。
“许乐眠!”
演出负责主持的同学跑过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八卦地笑了起来,“论坛说的那人是你吧?”
许乐眠懵懵地抱着两束花:“什么论坛?”
“看论坛啊。”
那人说,“校草来给人送花……”
迟轲低头捂脸后退迈入阴影,一气呵成。
我不认识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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