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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书上说的,他感觉做出来也差不多呢。
贺尧没忍住笑了,把穿得跟胖虫一样的某人搂紧,倒也没说能不能不穿秋裤。
胖虫在怀里乱撞,“不穿了不穿了,不舒服呢。”
他总觉得穿两层裤子,外面那层要掉不掉的,走路上都要抽一抽才行。
贺尧就这么想了一下,从柜子里重新翻出一条加绒的厚裤子。
“那不穿秋裤了,就穿这一条,这条厚,就是旧了点。”
“不旧不旧。”
余周踢踢踏踏就把秋裤和外裤都蹬下来,换上了加绒裤。
“够暖了够暖了,我年轻气盛的,怕啥。”
他对象摇摇头,直想一会儿要给这人多穿两件衣服才行。
鸡早就杀好了,再装上过年的糖饼水果酒水,就可以直接去庙里。
余周家不怎么去族庙里,搬到镇上之后,每年大年初一的早上回村里的族庙拜拜太过麻烦,隔两年余城会代表一家子回去之外,就全看哪年想不想回去了。
余周作为全家睡得最晚、起得最晚的那个,不用想,大年初一早上都起不来。
更别说要让他吹寒风回去拜庙。
倒是昨晚除夕夜里贺尧提了一嘴,他来了兴趣,非要让他对象大年初一一早把他喊起来。
说:“我肯定起得来的,你叫我我就起得来,你不叫我你怎么知道我起不来。”
事实是叫了也起不来。
九点多,基本村里人拜庙都要结束了,大家伙都兴早不愿晚。
贺尧开车去族庙路上也没怎么见到同样去拜庙的村里人。
族庙在村另一头,前几年集款建的新庙。
连路都顺带铺过了,倒没有那么泥泞难走。
九点多,大年初一的太阳没爬到最高,不怎么暖,周围风一动还是寒人。
没到族庙车就在两棵大树下停下来,这里也算一处,需要摆酒插香。
贺尧没让人下车,这里草杂,他自己把后备箱的东西搬了下来摆好又上了香。
余周趴在车窗上好奇的打量,见他对象很快就又收拾好东西回车上。
“还要往里面开吗?”
“对,里面才是族庙,很快就到了。”
余周没怎么经历过拜庙的事,对一切还兴致勃勃,手指点点车窗这也好奇那也好玩。
车开到院子外,一下车,两人就听到响亮不绝的鞭炮声。
太吵了,余周只能捂着耳朵大喊:“贺哥!
不只有我们这个时候来哎!”
鞭炮就在院门口放的,两人等放完了才搬东西进去。
院门正对的就是土地神,座下烛火通明,摆了一长桌的贡品。
放炮的那户人家上完了香,烧了纸钱,回到院子中间对着土地神拜拜。
余周跟在他对象后头进去,正好看到人家妈妈抱着小孩子在拜拜,“快,拜拜,保佑我们家豪豪长高高变聪明!”
来的人都是贺家这一族的,但关系有亲疏,贺尧和人家问候了几句,就开始拿自己的东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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