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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妙珠要退出内殿时,曲欣悦借口溜出来。
她跟妙珠悄悄道。
“你拿着这个吊坠去找司珍坊的工匠,让工匠连夜仿出来,将仿品放回原来的地方,真的要拿回来给本宫。”
这么重要的证据,傻子才会还回去!
突然,曲欣悦想到了什么,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叮嘱:“别告诉皇上,他不高兴。”
妙珠立刻想起,皇上只因吊坠被白世子摸过,见贵妃娘娘拿在手里,就醋得不要不要的。
她顿时心领神会的笑着点头。
顺便小声求曲欣悦:“贵妃娘娘,奴婢可不可以多在硕郡王府多留几天?”
曲欣悦看妙珠一脸八卦的兴奋模样,便知道这小妮子在硕郡王府没聊过瘾。
她很大度的挥挥手:“行了,去玩吧。”
妙珠见贵妃娘娘真的答应了,顿时高兴得头上翘起的呆毛都跟着晃了晃。
曲欣悦捂眼,实在是妙珠这一身烧火丫头的打扮,太过辣眼。
妙珠今晚不仅要跑去找司珍局的工匠连夜赶工,还要在天亮前将替换的吊坠放回硕郡王府,时间上有点赶。
她匆匆对曲欣悦道:“等奴婢回来给贵妃娘娘讲从硕郡王府小姐妹那里,听到的八卦啊。
说完,人已火急火燎掠到落霞宫外,消失在黑夜中。
曲欣悦转身回了内殿,刚躺下,一双铁臂马上将她禁锢在炙热的怀中,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问。
“还惦记着那个玉坠呢?”
曲欣悦莫名觉得已经被浓浓的酸味包裹住。
她娇气的回抱亓官拓,嗔道:“臣妾肚子里都已经有皇上的孩子了,皇上还怕臣妾跑了不成?”
亓官拓嘴角微勾,低头吻了吻曲欣悦的头顶:“就寝吧。”
虽然依旧是磁性的低沉嗓音,但曲欣悦还是听到了亓官拓嗓音中的愉悦感。
她枕着亓官拓结实的手臂,眉眼溢出一丝笑意。
其实亓官拓还蛮好哄的,虽然答非所问,但无论何时只要勇敢向他表达出爱意,亓官拓就变得非常好说话。
曲欣悦安心的阖上眼,没一会,清浅的呼吸慢慢变得悠长。
亓官拓睁开眼,看着恬静睡颜的曲欣悦,报复性的恨叨了眼前莹润的唇一口。
这才满意地搂紧怀中的小坏蛋闭上眼。
……硕郡王府。
自从收到硕郡王妃暴毙的急信后,硕郡王终于得以从剿匪的淮江脱身。
他于清晨城门快开锁时,带着随行暗卫们风尘仆仆回到京城。
亓官白听到小厮来报,知道父王回来了,连日来一直紧绷的神经倏然一松。
他套上外袍,匆匆赶往前厅。
一进前厅,亓官白便看到脸上透着倦色的硕郡王爷。
他的目光一下子落在硕郡王爷缠着绷带的手臂上,绷带上还染着大片的血。
人看起来人也清减了许多。
“父王。”
亓官白鼻管微酸,跪在硕郡王爷身前。
硕郡王爷看到浑身散发着阴郁气息的儿子,以及代表丧事的满府白,总有种陌生感。
他张了张嘴,问:“你母妃是怎么死的?”
送到淮江的急信上写得不清不楚,他一收到信就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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