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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方才说的都是你亲眼所见?”
万东泽一呆,嘴唇翕动。
明白了,宁杳转身,丢下一句:“你也是恐惧名声受污之人,既知滋味,又何必做他人流言的推动者呢。”
……
修复龙鳞的一应准备已经充足,宁杳将带回来的鳞片过了一遍灵池水,敷上药粉,去自己房间找风惊濯。
这人安静的很,据宁玉竹汇报,这两日他就坐在房间一角,不走动也不说话。
宁玉竹悄悄瞄过几眼,每次他都是一样的动作,抱着尾巴,靠在墙角,偷瞄几回觉得没意思,就没再看了。
他说:“杳杳,你听我讲,我觉得这人真挺难搞的,本来嘛,苍渊龙族一个比一个冷血,眼高于顶的就在苍渊里不出来,好像外边的地界多不值钱,他们苍渊多高贵一样。
放逐出来的,都是犯了大罪的人,谁知道他犯了什么罪,万一有暴力倾向怎么办?”
宁杳说:“求之不得。”
宁玉竹跺脚:“跟你说这些真白搭,我这都是为了你好,我可打听过了……”
他忽然压低声音咬耳朵,“别的不怕,怕他有花柳病……”
宁杳一把推开他:“滚,滚滚滚。”
推门进屋,风惊濯果然在角落里,她向他走去:“你怎么不在床上躺着?地上多凉。”
风惊濯看见她,抿了抿唇,才说:“我一身血污,弄脏了床铺。”
宁杳向那边一看,床榻上果然一大片鲜血。
这倒是她大意了,扭头向外扬声道:“宁玉竹!
进来给我换套干净的被褥!”
宁玉竹骂骂咧咧走进来:“宁杳,你自己没长手啊,什么事都使唤我!
你都是大姑娘了这合适吗?!”
风惊濯身子微僵:“我不是这个意思……”
宁杳弯腰,一手拉过他手腕架在自己肩膀上,扶他起来:“没事的,现在干净了,快去躺着吧。”
他身子僵硬的很,可能是疼的,宁杳慢慢安顿好他:“你伤的这么重,好好躺着,不要想弄不弄脏被褥什么的,脏了就洗呗。
实在过意不去,就都留给你,等你伤好了你自己洗。”
宁玉竹还没走,靠在门框上:“你讲话没有边界感。”
宁杳:“滚。”
宁玉竹就滚了。
转过头,见风惊濯望着自己。
对上目光,他又低下头。
宁杳冲他一笑,拿出那十三片龙鳞:“这下你的龙鳞齐全了,等下就可以开始修复。”
风惊濯看向她手,目光变得深邃。
是他的龙鳞。
慕容莲真是什么人,岂会乖乖双手奉上?更幌论宁杳如此美貌,慕容莲真一见之下,只有妒恨,哪里会应她的请求,她是怎么拿到的?
他想不到她们的目的,大觉疲惫倦怠:“看来宁山主此趟酆邪道宗之行,当甚是愉悦。”
宁杳顿了顿,忽而很兴奋:“是啊,酆邪道宗好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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