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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洛与书根本不会接他,他就不那么放心毫无防备地跳下来了。
不然堂堂一个能飞能打能御剑的修士,又不是悬崖峭壁,这么高的距离也不能摔断腿啊,说出去都丢人。
怎么回事洛与书,失去记忆之后是真冷漠啊,就是幻境外,他那素来看他不顺眼的小师侄,真正的洛与书,都不会这般眼睁睁看着他往地上摔啊。
洛与书蹲下身,查看了一下傅潭说已经肿起来的脚腕,可惜他不是医修,没有办法帮人医治。
于是他道:“我去叫人来。”
“不是吧大哥。”
傅潭说哭笑不得,“你真就把我一个不能动的弱女子丢在这?你都能去叫人了,来来回回的,怎么就不能带我一起过去呢?”
洛与书脸色疑惑:“带你?可,你不是不能走动么?”
傅潭说眨眨眼睛,洛与书是笨蛋吗,真要他明说,傅潭说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向洛与书伸出手:“那你抱我过去呗。”
洛与书表情裂开,后退一步,傅潭说竟然在他那向来不动声色的面庞上看出大惊失色的神色来。
洛与书攥了攥掌心,严词拒绝:“不可,甚是失礼。”
失礼?幻境外他受那么多次伤,洛与书抱了他那么多次,什么时候说过失礼!
傅潭说急死了:“那你背我,背我总行了吧。”
洛与书思忖片刻,似是在挣扎,还是很不情愿:“亦是失礼。”
傅潭说恼怒:“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就因为我是女的吗?你没接触过母的活物吗?你们蓬丘,送信的鸽,驼人的鹤,都是公的是吧?实在不行,你把我当一头母猪扛着吧。”
他一时嘴快,一通输出才发现自己把自己骂进去了,然话说出去又不好收回,只好愤愤地瞪着洛与书。
然而——洛与书脸上油盐不进的神情,居然有了松动的迹象。
傅潭说:“?”
哈?你还当真?
洛与书思忖一下,便将自己的外衣解了下来,在傅潭说惊愕的视线里,给傅潭说披上外衣,然后将人包裹起来。
他的外衣宽大,傅潭说娇小,很容易就把人卷了起来。
傅潭说明白他的意思,男女大防,所以用衣服隔着,不接触。
而后,洛与书竟然屈尊降贵蹲下身,坚实的后背留给傅潭说:“上来。”
傅潭说脖子以下都被包了起来,宛若蚕蛹一般,他无语:“大哥,我上不去。”
怎么上去,脚不能动,胳膊被捆着,单腿蹦上去吗?太瞧得起他傅潭说了。
洛与书起身,回头看他一眼,道了声:“得罪。”
继而,傅潭说眼前天地旋转,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洛与书扛在了肩头。
他人都傻了,整个人被衣服隔着,倒挂在洛与书背上,面无血色。
都这样了,洛与书居然真的恪守礼节,隔着衣服,没有碰到一丁点,他的肌肤。
傅潭说心如死灰,丢死人了,丢死人了,只得把脸埋起来,两只手捂着脸,不让人看见他此时的尊容。
因为被抗在洛与书肩上,他明显感受到洛与书骨感的肩胛顶在他的柔软的腰胯处,一走动,就被戳的狠狠一疼。
“洛、洛、能不能、轻一点……”
傅潭说破碎的呻吟溢出喉咙,真是跑也跑不了,躲也躲不掉,欲哭无泪。
别说怜香惜玉了,洛与书恐怕都没把他当人看。
下手好没有轻重,好像肩上抗的不是人,真的是一头,活蹦乱跳的新鲜母猪。
第72章傅鸣玉,你完啦
赵秋辞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看到傅潭说刚被蓬丘的医修包扎好的肿成馒头的脚腕,吃了一惊:“怎么摔成这样?”
瞧见大师兄来了,一直绷着的洛与书才松一口气:“师兄。”
还好师兄终于来了,他是真的不会应付小姑娘。
还是傅潭说这种,难缠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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