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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双碧波如水的桃花眼里仿佛情意更加浓厚,抚着我的头发说:“若微还是这样好看。”
是这样更贴近过去的靳若微吧?不过,谁在意呢。
听花清流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他在荒婪处听说了我遇到蛇蜥的事情,也知道我被吓坏了,特意光速回来陪我,我心底更难过了。
馥儿从院子里捧着一件披风低头匆忙跑来,一边跑一边急促地说:“小姐要出门吹风也得做好保暖才是啊,这可是深冬,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说完一抬头,就看到花清流立在我面前,立刻抿紧了嘴,又重新开口:“公子。”
得,本来一个人吹风的想法成了两个人的活动。
花清流叫人重新取来了两件狐皮披风,与刚才馥儿给我那银狐毛皮不太一样,似乎要厚实一些,看起来就暖暖的,我伸手想要接过来,自己系上,花清流却自然而然地接到了他自己的手上,转到我的身后将狐皮披风为我披上,系上带子,并整理妥当。
我一身僵硬地立在原地,眼睛发直地看着地面。
,!
二人刚刚跨出房门,花清流顺手握住了我挡在披风内侧的右手,我条件反射地往外一抽。
他倒也没多惊讶或是别的什么反应,看来是家常便饭?我和花清流并肩走在婪音府望流阁前面的小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起今天出门遇到的事情,花清流丝毫不掩疼惜之色说:“是我考虑不够周到。”
“也没什么,冬眠的冷血动物没什么杀伤力,而且荒婪带了雄黄,蛇蜥没把我怎么着。”
我说得高兴呢,突然看见花清流眼中寒光一闪,右手起落间听见“啪啪”
地两声,第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击打,第二声又像是东西落地摔出来的声音。
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一只半死不活的白鸽已经出现在花清流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中,旋即便从鸽腿上取下一个什么东西。
飞鸽传书!
脑袋里唰地冒出这四个字。
鸽子的翅膀上有一个血窟窿还噗噗地流着血,想来这鸽子的最终去处必定不是婪音府,只是被人从中截胡罢了,看着花清流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他下的黑手。
“这是什么?”
我凑过去想偷看。
他却一笑便把纸条收进了袖口:“没什么?”
这边还要顺手运起气来,捏着鸽子的手收得越来越紧,鸽子已经开始痛苦地扇动着翅膀。
我拉住他的披风一角道:“你要杀了它?”
花清流说:“是啊。”
我继续扯他的披风:“别杀了,送给我养吧。”
传说中的信鸽啊,我摩拳擦掌。
他却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对于他的问题感到很奇怪,养一只受伤的鸽子,需要什么原因。
我说:“养着当宠物解闷也好,毕竟我也没什么朋友。”
比秦桧都惨,奸臣还有仨朋友呢。
:()如果没有穿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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