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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有一会儿,运泔水的小伙子已经在车上放了六七桶泔水,期间片刻也不曾歇过眼看车上只剩下最后一个位置了,容柳儿趁着其他人都不在,赶紧钻进车底,手脚并用,牢牢的扣住车底的木板刚钻进去没多久,就听见有人走了过来,步子沉重,想必是小伙子在搬运最后一桶泔水了吧果不其然,容柳儿正想着,就感受到车子一沉还伴随哐当一声,若不是她早有准备,只怕要被吓一跳,非要暴露了不可“荆姐,我搬好了,走了啊~”
小伙子朝屋内喊道“知道了,出去把门带上”
屋内的女子嗓子有些低哑的回应小伙子疑惑了望了一眼门口,平日里荆姐肯定要出来唠叨一番,今日怎的连面都不露了真是好生奇怪,不过小伙子到底没有开口再说什么,只用力的推着车,出门后老老实实的将门关上车底的容柳儿被颠的有些难受,好几次差点没抓稳,险些掉了下来,心道以前出门怎么不觉得京城的道路如此颠簸车子大约走了有两刻钟的功夫,期间也不曾停下一次,就在容柳儿几乎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才突然感受到车子震了一下,随即就停了下来“杜哥,今日比往日迟了些嘛”
容柳儿凭着声音,只感觉是车前方有人在跟运泔水的小伙子说话“是,路上凑了点热闹,便迟了些”
杜哥答道“哦?是什么热闹?说来听听”
“你不知道么?太医院首容瑾一家今日判处街市口斩首,天刚亮就被金羽卫压着囚车游街示众呢”
猛然听到这些话,容柳儿忽然就明白了昨日问起丽娘关于祖父和爹爹的去向,她为何躲躲闪闪了对面的人继续问道:“是有听说,倒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昭令不是昨日才下的么?”
“是啊,只怕是其中另有猫腻”
杜哥这话说的极轻极浅,生怕被别人听见一样随后又暗自叹了口气,说道:“要说这容大人,也是个大善人,手里的药铺对于贫苦人家也多有宽待,怎么就会落得如此下场呢”
对面的人立马上前捂住杜哥的嘴,斥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容家判处是当今陛下亲自下的昭令,你不想要脑袋啦”
杜哥陪笑,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还一边说着:“瞧我这张嘴”
“得了,赶紧搬东西吧,这种热闹还是少凑为好”
对面的人本是好心相劝,杜哥却不赞同,立马反驳道:“你是没看到,早上随车围观的人很多,几乎都是为容大人开口求情的,说不得会峰回路转呢,我自是想去看看结果”
“那你可仔细着些,别惹祸上身!”
话毕两人便不再继续聊下去,开始搬弄车上的泔水车底的容柳儿早已支撑不住,只蜷缩着身子蹲在车底,好在车子够大,除非趴在车边上,否则是看不见躲藏在车底的容柳儿的容柳儿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赶紧用手擦干眼泪,顺着车尾的位置,一路小跑离开直到跑的再也看不见泔水车的影子才堪堪停下,仔细观察着周围,此时容柳儿才发觉,她并不认路平日里她出门都是随母亲一起坐马车的,要不就是在特定的街区逛逛,眼下这陌生的环境,让她瞬间慌了神与此同时,容柳儿还在想一件事,迟迟拿不定主意,给母亲的补药她想要,可是她也想去杜哥嘴里说的那个街市口,去看看最后的结果,万一……陛下因着民意就从轻发落祖父他们了呢容柳儿抬头看了看天,算着时间应该来得及,便决定先去给母亲找药“伯伯,你知道同济药铺怎么走么?”
容柳儿走到一个吆喝着卖馄饨的摊贩面前问道摊贩只摆摆手,不耐烦道:“不知道,快走开,别打扰我开张”
容柳儿只好作罢,遂转头去问别人“姐姐,请问你知道同济药铺怎么走吗?”
“快别问了,赶紧走吧”
就这样容柳儿一连问了十几人,得到的都是一样的反应和回答,但容柳儿并不气馁,遂又走到一个卖伞的摊贩前开口问道:“婆婆,您知道同济药铺怎么走吗?”
“小姑娘,你去那里做什么?”
婆婆语气温和问道“去抓药,所以婆婆你知道怎么走吗?”
婆婆苦涩的笑了笑,回道:“别去了,小姑娘,那药铺已经被封了”
“怎么会?!”
容柳儿立马反驳面对容柳儿的质疑,婆婆也并不生气,耐心的解释道:“你年纪这样小,不知道也难怪,容家老爷获罪,与他有关的药铺全部被封了,同济药铺便在其中”
听到这话,容柳儿有些失神,怔愣片刻后,拔腿就跑,也没来得及跟婆婆道一声谢趁着打听同济药铺所在的时候,容柳儿也顺便问了街市口怎么走,她此刻只想赶过去,再看看爹爹和祖父等容柳儿跑到的时候,容瑾等一众男眷已经全部被押送至街市口专门斩首的位置,足足跪了好几排,容瑾便跪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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