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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祈年和沈从知这对难兄难弟在院子里喝酒,正好沈砚礼找了过来。
沈从知笑道:“哥哥,坐下喝两杯。”
也不知两人是喝了多少酒,一身酒气却神采奕奕,面上一点都不不显。
但沈砚礼确信,这两人醉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问了句,“看见你嫂嫂了吗?我原以为她去看湄若了,结果永琮说她没有过去。”
沈砚礼纳了闷了,怎么沐个浴,回来人不见了。
傅祈年拉着沈砚礼坐下,“晴儿今夜怕是不会出来了。”
沈砚礼问:“真看见她了?”
若是她真跑来找璟瑟了,他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傅祈年又不说话了。
那到底是看没看到呢?春杏低着头,脚步很快。
沈从知好奇,“这丫头怎么跑这么快,都有重影了。”
跑得快吗?沈砚礼看了过去,哪有什么重影,看来真是喝多了看不清。
“这丫头,”
傅祈年笑着打趣,“若是前面有吃的等着她,她能飞起来。”
没隔多久春杏就回来了。
秋棠走得比春杏更快,毕竟是习武之人,脚步自然是要快些。
春杏一路小跑跟在后面。
三个男人傻眼了,看这情况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愣了片刻就起身朝着寝殿里跑去。
沈从知起身时险些没有站稳。
傅祈年脚步虚浮,好在意识还是清醒的。
他一把抓住了沈砚礼,沈砚礼虽急得不行,也只得拖着他往里走。
小燕子蒙在被子里不愿出来,璟瑟和晴儿面面相觑。
见他们三进来,春杏立刻上前把床幔放下。
一进屋,沈砚礼就把傅祈年松开了,紧张道:“晴儿,晴儿,是你不舒服吗?”
傅祈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会松手,下意识觉得沈从知就在自己身后,结果后面根本没人接住他,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晴儿,你是不舒服才过来的吗?我去请秋棠就是了,你不舒服怎么还乱跑。”
傅祈年回头瞪沈从知,沈从知扒在门口不敢进来,只能无声解释,“家妻下了禁酒令。”
他可不想再睡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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