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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扬了扬眉,哄着她说:“童夏夏这么狠啊?”
童夏低头看地面的瞬间,两滴珍珠似的眼泪砸下来,她轻轻吸了吸鼻子,用力地把眼眶里的眼泪眨回去,放下果茶,走过去抱着陈政泽,闷闷道:“陈政泽,你怎么这么好。”
陈政泽用力地抱着他,如他多次躺在藤椅上望着大门幻想的那样,忽然有那么一天,童夏忽然推开那扇门进来,而他恰好在,一个用力到能把对方按进身体里的拥抱,彻底消除因为七年没见而带来的局促陌生感。
他说:“只对你好。”
童夏不想在这个时候哭,她抬手背快速地抹去眼泪,在他宽阔温暖的怀抱里赖了一会儿后,指着弹弓转移话题,“这是你的弹弓吗?”
“嗯。”
“你还玩这个啊?”
陈政泽笑了笑,情绪复杂地看着弹弓,淡淡道:“总觉着,这些东西早点出现在这里,你就不会经受那些恶心事。”
如果他早点出现在这里,早点打破大家对这户人家只剩一老一小相互依偎的印象,那么,两人还会分别这么多年吗?
她,还会经常哭吗?
还会被恐惧笼罩那么多年吗?
还会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搬去庆市吗?
还会,给他这么狠的惩罚吗?
第99章第99章爱我爱的要死
童夏脸贴着陈政泽的胸膛,看着院子里那颗老银杏树沉思良久,缓缓开口:“外婆说,这颗银杏树有灵性,可以对着它许愿,我以前没许过愿,现在想许一个。”
陈政泽下巴轻轻摩擦着她的头顶,问:“想许什么?”
“我想要,咱们俩多活七年。”
童夏轻轻呼吸了下,“在原有寿命的基础上多活七年。”
陈政泽勾了勾唇,“难。”
“为什么?”
陈政泽圈着她细腰的手,捏了捏她腰间不多的软肉,“红疹子怎么起的不清楚?这么年轻都有那玩意儿。”
童夏明白,他在责怪她不注意身体,可她也别无办法,女孩子,金融圈业务口,要想做出点成绩,得拼命努力。
陈政泽见她沉默,不正经地顶了下她,要她回答。
童夏温吞道:“那是意外。”
陈政泽又捏她脸,“自己几斤几两没数,经得起几次意外?”
童夏看着银杏树心不在焉地说知道了,两人安静地拥抱着,看着外面的同一片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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