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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饮酒小裴下江南(七)
裴溪亭跟随高柳进入房间,屏风后有两道身影,绕进去一看,正是赵繁和跪在他身旁侍酒的春声。
春声显然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面露惊讶,赵繁见状微微挑眉,说:“认识?”
“前夜在小画舫上为客人唱曲时见过裴公子。”
春声看了眼裴溪亭,伸手攀上赵繁的肩,笑着说,“是位好俊美无俦的人物呢,与裴公子凑在一起时着实赏心悦目。”
赵繁闻言“哦”
了一声,若有所思,既是小画舫,那便是陪一二客人,能让春声出园子相陪的客人也不是一般人,裴溪亭能登上那小画舫,便是和那客人认识。
“来这里。”
赵繁示意裴溪亭在对面的小榻落座,笑着说,“不想溪亭在宁州还有熟识,倒是不需要我照顾一二了。”
裴溪亭撩袍入座,说:“行简误会了,那是我在邺京的朋友,只是他此行是偷着出来玩儿的,我不能暴露他的身份行踪,请别见怪。”
难道是上官桀?赵繁摩挲玛瑙酒杯,又松开,提壶给裴溪亭倒酒。
这动作让春声心里一惊,看向裴溪亭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惊疑,想不到世子竟然如此客气体贴。
裴溪亭也受宠若惊似的,连忙双手微捧酒杯,温声道谢。
“这是江南两路颇有盛名的芙蓉酒,”
赵繁放下酒壶,和裴溪亭碰了一杯,笑道,“尝尝。”
裴溪亭双手举杯凑嘴,微红的唇瓣露出一条缝,抿入酒液,吞咽时喉结滚动,明明隔着一层皮肉,赵繁却听到了酒液流动的声音。
他不禁想:若是酒液从那唇角一路留下脖颈,淹入衣襟、胸膛、小腹,那该多活色生香啊。
指腹不定地摩挲着酒杯,赵繁一动不动地盯着裴溪亭,在对方放下酒杯时眨了下眼睛,微微一笑,“如何?”
“清香酥口,不错。”
裴溪亭仿佛没有察觉对方目光中的火热,微笑着说。
“喜欢就多尝尝,待会儿我再送你两壶拿回去喝。”
赵繁给裴溪亭续杯,“昨夜那事,我怕你有误会,本想着寻个时候与你解释解释,没曾想今日就遇上了,那就正好请你吃杯酒。”
裴溪亭道了谢,说:“我哪有什么误会?倒是小侯爷昨夜动了刀子,看着凶得很,不知您二位有没有误会?”
裴溪亭这么一说,赵繁就笃定是上官桀将高柳的身份告知了去,也不知有没有编排他什么?
赵繁抿了口酒,说:“我虽经常在外面,与小侯爷却也是旧相识了,没道因为这么桩小事生了嫌隙,大家说清楚就好了。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溪亭竟和小侯爷有深交。”
那双桃花眼笑意温和,仿佛随口闲聊,裴溪亭也浅浅地笑了笑,调侃道:“这有什么想不到的?莫非行简觉得我身份太低,小侯爷瞧不上我,我也不配与小侯爷相交?”
赵繁的确是这么想的,上官桀向来是眼睛长在头顶,高傲自大得很,按不会将裴三那样身份、性子的人放在眼中,更莫说有交情,除非他见色起意,对裴三生了觊觎之心。
“怎么会?”
赵繁说,“只是从前没听说你二人有交情。”
“我说着玩儿的,我与小侯爷的确无深交,只是有几面之缘。
小侯爷与家兄是朋友,因此才会瞧我一眼吧。”
裴溪亭说。
听见裴锦堂的名字,赵繁顿了顿,说:“那溪亭不问问昨夜高柳为何出现在你居住的客栈外吗?难道不怕我要害你?”
“我在宁州人生地不熟的,行简若真要害我,何必与我虚与委蛇?何况我有什么值得被害的地方吗?”
裴溪亭柔和地笑了笑。
赵繁闻言笑了笑,若有其事地说:“为着阿弟,我本就该照顾你一二,但怕你觉得欠了人情,因此我原本想着派高柳去打探你的房间,再遣人暗中保护一二,没想到会撞上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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