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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宁王爷家的四公子吗?”
俞梢云看着坐在裴溪亭对面哈哈大笑出一口白牙的年轻男子,上回他只看见了这人的背影,因此没认出来。
“四公子好美食,这些年是哪里好吃去哪里,不羁得很。”
俞梢云想起一茬,“听说这次是宁王府的赵夫人想给儿子议亲,使出了装病的计策,这才把四公子诓骗回来了。”
“这亲事不好议。”
太子淡声说。
俞梢云不解。
太子说:“你看他腰间。”
俞梢云闻言望去,那赫然是一枚墨玉鸳鸯佩。
宗郁提起紧紧系在腰间的那半块,说:“我已心有所属,此生非她不娶。”
他笑得灿烂,晃了裴溪亭的眼睛,裴溪亭莫名有些艳羡,顿了顿才回过神来,说:“祝你得偿所愿。”
“多谢多谢,到时请你们来吃喜酒。”
宗郁摩挲玉佩,轻轻地放了下去,捋着穗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傻笑了起来。
“他这里……”
元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沉溺在情爱中的人,难免偶尔看着痴傻。”
裴溪亭轻声说,“单身狗,解一下吧。”
元方领悟了“单身狗”
的意思,撑着下巴看了眼裴单身狗,“你羡慕?”
裴溪亭也撑着下巴欣赏着对面那位笑得很不值钱的恋爱中人,声音有些含糊,“有点儿。”
元方说:“要不找别人试试?”
什么馊主意,裴溪亭翻了个白眼,“我看起来很缺男人吗?”
他转头打量着元方,突然勾唇一笑,笑得玩味又风情,“我要是真缺男人了,头一个找你。”
元方冷漠地说:“今日一别,永远不见。”
裴溪亭成功恶心了人,哈哈笑起来,露出一口糯米白牙,整个人在阳光下漂亮得晃眼。
元方给这份漂亮薄面,没把这个嘴上不把门的缺德东西扔进河里喂鱼。
船靠岸的时候,裴溪亭和宗郁告别,回到厢房收拾东西。
大包小包由元方来处,他把画箱挎上肩膀,把琴小心地背上,转身见太子和游踪还在下棋,便走到太子跟前,说:“殿下,那我们先告退了?”
太子落下手中的棋子,抬头看过来的时候,裴溪亭笑了笑。
太子并未多言,说:“去吧。”
裴溪亭捧手行礼,又和游踪、俞梢云打了声招呼,带着大包小包的元方先行离开了。
“这一局下下去,臣恐怕又要输了。”
游踪未曾抬眼,笑着说,“请殿下给臣留一分体面,此局终止,如何?”
俞梢云看着棋盘,方才那一子,殿下下得太“出其不意,随心所欲”
,以至于给了游踪盘活死局的机会,这一局若真的下下去,输的不一定是游踪。
太子自然也看出来了,他垂了垂眼,将手中的棋子扔回棋钵。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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